边正儒听了点了点头就是赞同,明显是一个白脸一个红脸,演的很好,武勋的人见了也是一脸的厌恶。
张瑾瑜也在想文官的用意,难道是皇上要敲打武勋,也不对啊,看样子文官那边也有不少官员借钱啊,有些看不懂了。
工部侍郎楼孝若也是出列道;
“启奏陛下,臣同意沈侍郎的观点,有多少还多少,重新借贷,也把历来年的旧账清一清,既能缓解朝廷的压力,又能杜绝部分官员胡作非为,仅仅一个赌约就是十万两之巨,闻所未闻。”
张瑾瑜咧了下嘴,哪壶不开提哪壶,感到背后的的目光有些带刺,贾珍那老小子竟然躲在家没来,真是苟啊。
接着是礼部侍郎萧子恩,也出列赞同道;
“启奏陛下,臣也是赞同沈侍郎之言,如此百官可谓和朝廷同心同德,共度难关,再者最重要的就是为后来官员树立标榜,以正朝纲。”
说的大气凌然,文官不少翰林还有各部的员外郎都是频频点头,已然是同仇敌忾了,就连之前有些脸色不好的文官也是颇为赞同。
越是这样武勋的脸色越是难看,武皇看得差不多了就把目光看向勋贵一边,问道;
“你们怎么看啊?”
听到皇上的发问,武勋都是有些不甘,张瑾瑜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二王也是有底气,这些银子之手可还,但是国公府,部分侯府还有伯府还真拿不出来,都是哭丧着脸。
牛继宗见不是办法,就直接出列说道;
“启奏陛下,末将不赞同沈侍郎的话,还需从长计议为好。”
此话一处,
武勋那边呼拉一下,大部分都是直接跪了下来在那喊道;
“陛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啊。”
只有前排的老国公还有二王和部分侯爷站在那,身后是跪下了一大片,张瑾瑜看得直愣眼,这是欠了多少银子啊,一个词蹦出来,老赖。
武皇见此也是脸色阴沉没好气的就问道;
“那牛爱卿你来说说怎么从长计议?”
“这这,”
一问道怎么办,牛继宗就抓瞎了,这玩意可如何是好,眼神也是乱看,不得已;
“陛下,末将没想好。”
“哼,不是没想好,是根本不想还吧。”
武皇冷哼一声,吓得牛继宗直接跪倒在地,连连叩首道不敢。
“起来吧,北静王,你来说说怎么办?”
北静王水溶也是心中一突,就站出来回道;
“启奏陛下,臣也是赞同的,只是各家各不相同,怕是拿不出那么多,再者户部的账目所有人都要还嘛?”
武皇也是看向户部侍郎沈中新,沈中新躬身一拜,道;
“回北静王,是的,所有人都要还。”
听见沈中新的回答,北静王水溶眼神一冷,问道;
“那本王就问下,西宁郡王宫泽和南安郡王朗云他们可曾还银?”
北静王水溶话音刚落,整个乾清宫安静的可怕。
所有人没想到北静王竟然会提起边疆的二王,这可是朝廷的忌讳,东王则是笑意连连,暗道问的好。
武勋再也下面暗自舒爽,让你狂。
武皇周世宏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但是戴权知道,皇上是压制了怒火罢了。
沈中新被问的有些不知所措,正在这时,顾一臣则是睁开双眼出列道;
“北静王问得好,陛下,老臣作为户部尚书掌管天下钱粮,是对朝廷和天下负责,并不是对哪一部分的人照顾,应一视同仁,不管是何人只要欠户部的银子就要还钱,所以北静王所问老臣回答就是必须要还。”
阁老一番话说的大气磅礴,引起文官的共鸣,都是在那忽然跪下喊道;
“臣赞同顾阁老之言。”
北静王水溶也是面色难看,东王见了暗骂这些奴才,简直是。
武皇嘴角一俏,问道;
“北静王还有要问的吗?”
“回陛下,没有了。”
“嗯,那好,东平王可有要说的?”
武皇周世宏自然不会落下在一边看戏的穆莳,穆莳本还在那思索如何破局,就被叫到,也是大方走了出来,道;
“启奏陛下,臣也是赞同顾阁老的话,欠钱还钱自然是天经地义,本王也是欠了户部的银子,等本王回府就可去搬运,但是阁老,本王有一疑问,请个阁老解惑?”
顾一臣顾阁老摸着胡须赞道;
“还是东王顾全大局,有何疑问尽管问。”
东平郡王穆莳等的就是这句话,
忽然开口问道;
“好,顾阁老本王问你,西宁郡王和南安郡王借的银子你们户部打算怎么要,他们不还那怎么办?难不成还追到边疆去问人家要银子,那么多运输也是个麻烦。”
东王穆莳的话一处,也是寂静一片,牵扯到藩镇了,戴权也是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