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这不是琏二哥嘛?”
贾琏回头一看,原来是柏少丰,此人怎么来此了,那襄阳侯可是也来了,就往后面看去。
柏少丰那也是自来熟,看到贾琏往后面看去,必然是找自己哥哥的,
“别看了,我大哥在和边军那些人在那边喝酒呢,我一个人无聊就出包厢逛了一下看看有什么乐子。”
看着有些不着调的柏少丰,贾琏也不好不理会,只得抱拳道;
“那就拜托少丰和襄阳侯说一声,荣国府贾琏问侯爷好。”
柏少丰直接按下贾琏的双手,大大咧咧得道;
“你还跟我说这个,都是老亲事宜的,要问好伱自己去问,我不去。”
柏少丰哪里想到,那时如此胡混的琏二也如此文绉绉的了,心中不爽利,就没有答应,
贾琏看到柏少丰如此胡搅难缠也是哭笑不得,这可如何是好。
“二弟,怎么弄的还不进来?”
这时身后传来贾珍的声音,原来贾珍看到贾琏出去了许久还没有回来,以为出了什么事就出来看看,没有看到少丰就问了一句。
贾琏还没有回答,没曾想柏少丰自来熟得道;
“见过珍大哥,少丰再此有礼了。”
贾珍一眼看去,也有些头疼,是襄阳侯的内弟,颇有些无赖,只得道;
“见过少丰,襄阳侯呢?”
“珍大哥,你看,一上来就问我大哥,他和洛云侯还有边军将领喝酒呢。”
贾珍一听到洛云侯四个字也是脸色一冷“哼”的一声就直接返回包厢,把柏少丰晾在那。
看到楞在那的柏少丰,贾琏就不好意思地说道;
“少丰,对不住了,珍大哥心情不好,再这样下次再请兄一起吃酒,如何?”
贾琏此话一出明显是赶人了,但是柏少丰却不同意,还有些气愤,直言道;
“琏二哥,虽然小弟有些不着调,但是今个来也是有事相告,也算还你个人情,你真的打算让我走?”
贾琏看着一脸认真的柏少丰,不像是说谎,也不知道真假,一时也是被唬住,踌躇片刻当即打开包厢的门,把柏少丰请了进去。
“这倒是我的不是了,少丰别见怪,琏二哥这几天也是不顺心啊。”
柏少丰则是心满意足的走了进去。
而四楼。
随着酒菜不断地往上端,边军其他国公府的将领也是一一来此。
不一会,
张瑾瑜那一桌早就挤满了一众国公府的人,酒菜已然上了满满当当两桌子。
牛继宗见人来的差不多了,
就端起酒盅说道;
“诸位,这里我就先说两句,第一杯就敬两位侯爷的,没曾想我牛继宗也能先请到二位,今天是好日子,干了。”
众人也是各自端起酒盅,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张瑾瑜也是端起来陪着喝了一杯,喝完当然是没啥感觉,就是清酒,喝水一样,这场面也算是小儿科差远了,看看这些人到底是何意思?
回头一看,这襄阳侯柏广居喝完之后竟然有一点脸红,这酒难道还有差距,要是把蓝星的劣质散酒拿来,不得直接撂倒。
紧接着牛继宗道了声“好。”
放下酒盅,
众人拿起筷子就开始吃起菜来,一个个也不客气,那可是狼吞虎咽,仿佛好几天没有吃饭一样,张瑾瑜也有些不解但是并没有流出异样的神色。
倒是把襄阳侯柏广居弄得有些不自然,在府上和同僚吃饭哪有如此这样的,难道洛云侯也是如此。
偶然间撇了一眼,
看到一脸平静,还在夹着菜满口吃菜的洛云侯张瑾瑜,也是有些佩服不已,带军的将领都得这样吃,心里也是一肚子疑问。
其实在这期间,
柳芳和陈瑞文是真的有些饿了,其他人是有意如此试探,桌上的人都隐晦的在观察二位侯爷的反应,见到二人截然相反的反应也是心中有数。
气氛已然是到了,然后陈瑞文也是单独满上一杯,对着张瑾瑜就是敬了一杯,
“侯爷,俺老陈单独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