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处位置绝佳,甚合我意,而且地宫东西颇多,也无法运走,还不如留下来我们自己经营。”
“侯爷考虑的周到,我是有点舍不得老孔,当副将那么多年了,也是侯爷仁义,考虑周全,留下来也好,能好好歇歇了。”
段宏在那也是感慨一番,老兄弟有了好的去处,自己也是安心不已,还是侯爷仁义啊。
“段将军不要担心,在我这,在关外,老将不想干了我会给你们安排好的,不是就他一人,所有人我一视同仁。”
张瑾瑜转过头,看着段宏,严肃地说道,
段宏听了内心感动不已,甚至有些哽咽,
“谢侯爷大恩。”
“不要多想,本候说到做到,现在准备好人马出发。”
“是,侯爷。”
说完话,二人也是先后走出大殿,外面除了留守的军士,其他人早已是整装待发,张瑾瑜骑上战马,一挥手,冲着队伍大喊;
“全军出发!”
宛如长龙的队伍就缓缓前行,庄子里的副将孔宗俭带着留守军士,对着远去的队伍,行了个军礼久久不愿意放下。
京城,
大内户部,
户部尚书昨夜想了一夜,想通了事情的原由,而且是信心满满想出了妙计,当然在自家夫人那重振了雄风,杀得敌军溃不成军连连求饶,这不今日可是心情大好。
顾阁老来到大内户部,阁堂内的官员都在那进进出出忙碌着,临近换年都要核对朝廷各个账目,还有朝廷官员的薪俸。
顾尚书就瞅个机会把户部侍郎沈中新叫出来,这位可是文官的新贵啊,也是自己的学生,还是要加加担子的。
沈中新也没有多想,就放下手中的账册,走了出来,恭敬地施了一礼;
“老师何事吩咐?”
“嗯,几日不见,你也是焕然一新啊,部堂内不能叫老师。”
顾一臣好似责备一般的轻声说了句,沈中新连忙会意,
“阁老说的是,是职下鲁莽了。”
顾一臣听了点了点头道,
“这就对了,我的意思呢是提前把边军的饷银发了,这九省边军来了四万五千人,双饷就是每人四两银子,一共就是一百八十万两饷银,你呢,就带着禁军把银子拉到军营交给各位边军主将,就可以了。”
沈中新听到自己的老师这样说,就眯起了眼睛,这么简单,用意何在。
“阁老,只是仅仅把银子拉到京营交接给主将即可?学生以为是不是太好了!”
顾一臣当然知道了沈中新的意思,但是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说啊,
“是不是好事不知道,你要让边军士兵看到你拉去的饷银,而且知道是双饷,至于怎么发是那些将军的事了,我们不掺和,可听明白?”
沈中新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顾一臣也是没有着急,这事必须自己去悟,才能更加的深刻啊。
沈中新想了一会这才知道边军将领吃空饷的事,这才明白老师的用意,姜还是老的辣啊,再次拜服道,
“老师英明,学生知道怎么做了。”
“你啊,是我所有学生中最出色的。”
顾一臣用力的拍了下沈中新的肩膀,欣慰不已,也不纠结在户部阁堂喊老师之事了,沈中新依旧恭敬异常,
“去吧,现在就去,多带点禁军,上次的劫匪皇城司可是一个人都没逮到,看样子不简单啊,小心无大错。”
顾一臣有些不放心的,这一路还要出城,再去安湖大营,路上也不知道安全与否,在那再次叮嘱道,
“是,老师,学生省的。学生这就去办!”
户部侍郎沈中新说完,立刻转身回到阁堂,就写了两份手令,一份留在户部归档,一份拿去提库银。
在阁堂内,沈中新带着户部郎中还有户部主事就一起去了户部的库房。
到了库房禁军将领依次验收手令,接着是指挥禁军搬库银。
然后沈中新用户部手令集结禁军,忙了好一阵这才忙完,而且和禁军步军尉申请特意带了两个禁军千总营押送。
沈中新抬头看了下日头也差不多了,就上了轿子带着押送饷银的车队出发了,浩浩荡荡更是引人注目。
所有京城的和势力,都各自安排探子和细作跟在车队的周围,也都是小心翼翼的。
京城的目光又一次关注了这个从大内出来的车队,还是押送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