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出千,我连和牌都没有一次,我哪里出千了?”
光头男剧烈的颤抖着狡辩:“你不也说了嘛出千要抓现行,我出千你当时怎么不说?证据呢,证据呢?”
二条泉和大萝莉一愣,她们也不知这光头哪里出千了,
周围的赌徒暗暗点头,出千得讲证据,
“那就让你绝望吧,三塚。”藤白懒懒的说道,不再看垂死挣扎的人;而她身后的领头人三塚直人冷笑一声,伸手从惊骇的二条泉牌里抽出一张,
赤宝牌5条,
“看这张牌的背后,边缘的磨损,呵呵东三局推牌的时候你是不是故意撞在桌壁的?”紧接着三塚又接连从牌山中抽出几张大体相同。
“血口喷人,麻将在洗牌时不会产生撞击磨损吗?这是常有的事。”光头男一身冷汗站起来大叫道,渴求的望向周围的人,
怀疑,奚落,同情,快慰,瞳孔里折射的是这样的,
光头男顷刻明悟了,
他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赌场啊!
这里只存人性的恶,只剩落井下石——往昔自己在这里大杀四方,何尝不是享受临驾于人欺辱别人的快感,
“是不是出千,让我瞧一瞧你的牌型~一切都能解释了。”
三塚将手伸向,
光头猛的将牌压在身下,低声道:
“不用看了是要胡5条,我出千了。”
*
承认了?
藤白微微侧头有一丝惊讶,二条泉呸的一口就知道会这样转身对大萝莉说:“哼哼让你来这种地方,幸亏是我和栖姐赶到,否则别说一亿现金了,连你都得搭进去。”
大萝莉砸了砸舌:
“就算出千的话,丰音也能碾压他们。不过嘛,小栖原来是赶来救我的,丰音好开心哦。”
二条泉:你重点是不是搞错了啊魂淡,
口诛笔伐的时候到了,
“竟然出千,还对高中生出千?呸垃圾!”
“既然承认了,那一切好说。”
“剩下的交给我们,我们一定为你们主持公道。”
有的人开始吆喝着,
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谁知道这光头男以前有没有出千,害他们破财?
那笑容逐渐弥漫血腥味,
“道的规矩出千被抓现行者——十根胡萝卜,作为冒失的下场~~”
*
十,十根胡萝卜?
二条泉咕咚一声,
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下场,蓦地她看向栖姐,依旧是百无聊赖的淡漠表情,二条泉心里一沉;姊带丰音也是若有所思,
“不,不要啊。”
“我有老下有小,没了这双手该怎么活?”
十根胡萝卜,
光头男知道怕了,他正值壮年,若真的失去了胡萝卜,那真的会沦落到社会的底层下场凄惨。
这次不是流汗了,他眼泪都狂掉不止,
此时,
他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不该踏足这一行,普通人涉及只会粉身碎骨。
奚落嘲讽声依旧,光头男绝望的哭嚎;三塚直人冷冷的环顾了下周围,顿时噪音都消弭了,他请示道:
“小姐~~~”
二条泉和大萝莉眼巴巴的望向银发少女,带着点求情的味道,
藤白无奈的叹了口气,
“断他一根胡萝卜吧,让他长长记性——”
一根?
众人诧异不已,这相比十根惩罚实在太低了吧;只有光头男抬起头如绝地逢生般狂点头,表示愿意接受。断一根胡萝卜,生活足够自理了。
“谢谢谢谢,以后我再也不赌了。”
泪流满面的光头男被藤白的保镖带了下去,执行切割手术。
藤白收到二女的目光,
“别这样看着我。”
“以前我在欧洲混的时候,人都称我为——戒赌宣传大使~~”
说罢她转头瞥向角落,
“撒,喜欢幕后偷窥的老鼠该出现了吧。”
*
二川裕带着小弟举着手慢慢的从阴影中走出,额头汗珠悄悄垂落,
他们能不怕吗?
从藤白一开口,十余个壮硕大汉直接掏出了武器对准他们~~
大有一言不合就把他们射成窟窿的趋势,
“Easy,easy,easy。”二川裕示意自己没有恶意,陪笑道:“藤白小姐,我们没有恶意,这一切都是误会,误会,哈哈~~”
“哦,大萝——咳,丰音被你们引诱到这里也是误会喽?”
误会,藤白冷笑一声,
信了就有鬼了,
二川裕叫苦不迭:“我们真的不知道啊,要知道这位丰音小姐是您的友人,我们哪敢动她啊。”
后台太硬了,惹不起~
大萝莉后知后觉,捂住了嘴,原来有人做局准备害她啊。
二条泉也一哆嗦,同情的望向大萝莉,
太可怕了这群人对付高中生,还不是一拿一个准?
在场的赌徒们愣住了,
*
“你们对付丰音,应该不是为了钱吧?”藤白淡淡的说道,忽然指了指丰音态度很是坚决:“但是,丰音是我藤白一栖的人,除了我没人能动她。”
“说出你的幕后主使,为什么对付丰音,目的是什么?”
二川裕颤抖着,一句一句如重锤轰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