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山小姐,有时间去咖啡店聊聊?”
“恐怕不行,我有很多工作要做。”
“栗山小姐,我给你放半天假,去吧。”
栗山绿吃惊的看向妃英理,心底嘀咕:怎么回事,她肯定看出我不愿意,今天竟然没有帮我解围。
银司郎也觉得妃英理很奇怪:有古怪。进去一趟之后出来就变了一个人,前后态度反差太明显了。
不过他很确定眼前这个妃英理是真人,并不是谁伪装。
造成前后态度这么大反差的原因,未解。
律师楼附近的银座。
银司郎淡淡的看着栗山绿。
“栗山小姐,厉害呀。这么年轻就成为罪母组织的头目,看来你的工作能力很强。”
“远山先生,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栗山绿眨着大眼睛,非常清澈,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银司郎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微微闭眼享受唇齿留香,这才不急不缓的说道:“我跟库拉索的谈话,你恐怕一字不漏都听完了吧。还记得我对库拉索的推理吧。”
“我当时说库拉索着急掩盖自己身为罪母的身份是因为心虚。”(40章中间有提及)
“为什么心虚,我当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答案其实也很简单。”
“库拉索掩盖自己的身份就是为了给你的身份打掩护。即使察觉到她的身份有假,别人最多也只是怀疑她就是罪母头目。”
“不过可惜,我却知道她绝对不可能是罪母头目。既然她不是罪母头目,真正的罪母头目自然就是这所律师事务所里的人。”
“不得不说你在杯户商场留下的照片很成功,让我一度认为妃英理就是我要找的罪母头目。可惜,你不该在事务所里留下西王母图,更不应该让库拉索跟我说那么多关于罪母组织的信息。”
栗山绿就静静的听着,并没有搭话。
“你的西王母图画的很不错,把夏国的道教文化底蕴都描摹出来了。我很难理解,把道教文化钻研到这个地步的人,为什么会愿意让双手沾满鲜血。”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说话了。
栗山绿抬头,清澈的双眸此时透着如同冰窟般的眼神,一脸淡漠:“世间万物,阴阳相调,因果循环。一些人种的孽果,以为付出自由的代价就可以获得救赎,这并非对等。我认为必须要有人去解决这些孽果,这是一件大功德圆满的盛事。”
“远山先生,我觉得你也很合适加入我们。”
不再掩饰之后,她的双眸只有疯狂。
“不了。我不是怨妇,更不想当疯子,只想抓你们这些疯子。”
“抓我们?”
栗山绿脸的冰冷突然消失,那双清澈的眼神重新出现,和善温柔的道:“远山先生,我是一名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更是一名律师助理。你现在的话涉嫌诽谤,小心我告你。”
很难想象,眼前这个温柔如水的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出现刚刚那种癫狂的模样。
“远山先生,你说妃律师恨她的丈夫吗?”
什么意思?
难道她潜伏在妃英理身边,目的是为了黑化她?
...
$(\".noveContent\").last().addClass(\"halfHidden\");setTimeout(function(){$(\".tips\").last().before(\"点击继续阅读本更多精彩内容,接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