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滚滚飞云,层层劫亮,周边天地先闪紫光,再响银磬,
又见阴阳双鱼盘,三阳冲天亮,四神兽盘旋护体,正五行皆闪寒光,
七星白日显,八卦震天芒,九龙齐绕珠,万化归一堂。
看着这漫天异象,谭山也觉心惊,不愧是天帝圣像,竟能引发这般异景;
不过圣像已然被吸入葫芦,再多想也是无用,
万一将来真被那天帝找上门来,以了解因果,那就看这凝窍葫芦顶不顶用了。
放下心头忧虑,谭山当即便要坐在这刚刚空出的天帝宝座之上,以控此界。
“那贼,休想夺我金书玉册!看我天罚!”天边外,一直隐身窥视的章文斌再次显形,
口中大喝,运使其谋夺的此界权限,再敲金钟,
却是其本身不敢动天帝圣像,
却看中谭山胆大包天,待其破开圣像,再来谋此界,以摘果实;
当真是眼珠一转展阴谋,心中一动施诡计,老奸巨猾如狈犬,阴险狠毒老家贼。
而随其施展金钟,顿时天地在震,无尽天雷凝聚,向着谭山劈打而下,
好天雷,先凝金闪闪地瓜雷,又凝银闪闪土豆雷,
且见雷光凝铁棒,条条赛飞龙,又见神电如舞凤,唧唧不复停。
这边个雷旗雷鼓使劲摇,那边个呐喊筛锣都助兴。雷龙电凤有见机,一来一往无丝缝。
“狗贪贼还敢现身,区区天雷,岂能伤我!”
谭山朗声怒喝,黄白枪台直冲高空,
无尽枪芒闪耀,往复排空,变化飞腾,
又见寒风阴阴,枪雾飒飒,红缨旌旗舞,戈戟生辉明。
任那天罚似泼雨,但临枪台便消弭。
谭山冷视章文斌一眼,知其遁光迅捷,也不去追,大袖一甩,自顾自坐在了这宝座之上。
随其端坐,便见眼前紫光闪耀,显现一条约有仗长的时间长河,
世间长河之上,有图文流转,无尽大道天文烙印其上,正在不断演化愚公移山的故事,
此时此刻,谭山只需摆动长河,便可直接将此界时间逆转到过去或是未来,
只是此时,这时间长河的河水却已尽数化作血色,许多节点的剧情已然崩坏大半,
显然,这个小千世界已然千疮百孔,不出三百年便是破碎之日。
“我的金书玉册!”章文斌遥望谭山敢登天帝高台,气的直跺脚,恨的直咬牙:“好贼,当真是胆大泼天,本县与你势不两立!”
当即再隐身形,消失不见。
谭山凝神细看,可见于这血红色时间长河之内,隐约有三个身影浮浮沉沉,正是杨真三人天魂。
正所谓天地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常驻身,
显然,杨真三人的天魂便被章文斌潜藏在这时间长河之内。
且此三人天魂早已与这时间长河所绑定,
除非毁灭此界,否则根本无法换回天魂,
但此界一毁,长河也会破灭,三人天魂自然也会随之破灭,此正两难之境。
凝视面前长河,谭山眉头紧皱,沉吟片刻,随即心神一动,便念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