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

小丫头皱眉想了想，随后又在这个漂亮的大姐姐脸上看了又看，“你就是小贺哥哥喜欢的那个人吗？”

“嗯？”孟澄从这话里听出不寻常的味儿来，眯了眯眼睛，“小朋友，你都知道小贺哥哥什么秘密？快告诉姐姐。”

“你是不是当我傻呀？”小暖点了点她脑门，“哼”了声，圆溜溜的眼睛里露出一股人小鬼大的精灵劲儿：“我们是情敌，我才不告诉你。”

孟澄利诱：“那给你买棒棒糖呢？”

小暖：“我都上一年级啦！棒棒糖就能收买我？”

“……”孟澄扶额：“那你怎样才能告诉姐姐呢？”

小暖思考了下，随后警惕地看了眼店里，这时间上学的上班的，买早点的人正多，老板娘在忙，没顾上她。

小姑娘和孟澄对视了一眼，然后眼神暗示性极强地滑向对面的卤肉店。

孟澄：“……”

一年级的小朋友好这口。

两分钟后，小暖得到了一个几乎快要比她脸还大的鸡腿，转头就把小贺哥哥卖了：“小贺哥哥说，他有喜欢的人了，还说会一直喜欢她，只喜欢她一个人。”

说完，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但还是先同病相怜地安慰孟澄：“不过姐姐你别伤心，我妈说了，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尤其男人，不行就换，地球上还有剩下的35亿男性供你挑选。”

孟澄还没细想获取来的情报，就先被小姑娘逗笑了，捏了捏她软弹的脸，“你妈妈和你说这些啊？”

小暖咬了口鸡腿，含糊不清地说：“不是，我妈劝卤肉店阿姨离婚的时候我偷听到的。”

孟澄：“……”

身后传来脚步声，孟澄回头。

贺凉迟对上她别有一番意味的含笑目光，微微一怔，又看了下啃着鸡腿忘了“未来夫婿”的小暖，突然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下一秒，孟澄弯着眼，调皮地开口叫了声：“小贺、哥哥？”

贺凉迟：“……”

他不理人，进饭店洗了下手，顺便拎了两份早餐。

出来时小暖被拉着去上学了，孟澄一个人无聊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贺凉迟走过去，不多说，只把早餐递给她。

孟澄有点意外，笑了下：“果然好男人都是调教出来的。”

“……”

贺凉迟把早餐收回。

孟澄手伸过去够不到：“诶诶诶……”

贺凉迟长睫低压看她，淡声：“好好说话。”

孟澄撇嘴：“知道了知道了。”

去学校路上。

“你干嘛还是走这么快？”

贺凉迟说：“要迟到了。”

孟澄看了眼表：“已经迟到了十分钟了。”

她一点也不急，拽住他，拖慢他的速度，经验十足地说：“你现在去不仅要被校门口的值日生记小本本，打断老师课堂还得挨骂，咱们慢慢走，卡在第二节上课前到。”

贺凉迟虽然对她这个逻辑存疑，但思索了几秒，还是慢了下来配合她的步行速度。

“小贺哥哥。”

“……”

她一这么喊，他头就大。

贺凉迟侧头淡暼她一眼。

孟澄笑得有点不怀好意。

“要和我牵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