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
男的!!
阎长老眼前一黑!脑袋里面好像有一根弦,瞬间绷断!
郭毅雷正等的无聊,就看见阎长老带着师姐龙初瑾,杀气腾腾的飞将过来。
莫名其妙的郭毅雷还是懂礼貌的,毕竟长在红旗下,就算今天以后不在宗门,可是尊老敬老的传统,可是万万不能丢。
“阎长老好。”他恭恭敬敬的躬身问好。
阎长老看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还一本正经的跟自己打着招呼。只觉得一股邪火,从脚面一下直蹿到脑门,眼睛里仿佛要喷出三丈长的火焰。
可是看了看周围排队的弟子,又不得不压低了声音,话一出口,嗓子都已经干哑。
“你跟我过来!”阎长老大袖一撇,看也不看他,径直朝旁边的偏殿走去。
云清池旁有一处偏殿,平时乃是守备弟子堆放杂物的地方,平时就少有人来。今天一代二代弟子都在维持秩序,更是没有人影。
阎长老面如黑锅,迈步就走进了偏殿,对跟在身后的龙初瑾沉声道:“初瑾你在门口等候,闲杂人等不许靠近半步!姓郭的你给我进来!”
龙初瑾领命守门不提,郭毅雷却是一头雾水,战战兢兢地的跟在后面进了门。
等关好殿门一看阎长老这个架势,好像有点大事不妙啊!
可是我刚穿过来,还没来得及干坏事,为什么这位阎长老,眼中好似马上就要喷出火来?
今天的初选大典一开始,事情就很奇怪。
先是自家师姐扭扭捏捏,后来又是阎长老杀气腾腾,好像和自己有深仇大恨一般。
他哪里知道,此刻阎长老的心中何止是深仇大恨,简直恨不能把他扒皮抽筋!
“性别!”阎长老声若金属铿锵。
直到了现在这厮居然还在装傻充愣,想要偷偷摸摸的混进云清池,想做什么?这不是昭然若揭?好啊!真的是泼天的狗胆!
“男啊。”郭毅雷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这位执法长老,这位长老大人不会是精神病吧?
“胡..!嗯?你居然承认了!”阎长老大感意外,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你不是应该否认,然后我将你这个无耻小贼一举擒下!捉出了宗门的无耻之徒,挽救了宗门千千万万的女弟子,非但无过,反而有功!
“我为什么不承认?”两个人在这里鸡同鸭讲的尬聊,郭毅雷的心情郁闷到了极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人家穿越都是左牵黄,右擎苍。?老夫聊发少年狂,对手不乖?碾过!就算对手很乖,也碾过!最多碾之前跟他说一声。
自己可倒好,和一个糟老头子在这执手相看泪眼,我给穿越者丢人啊!他心中的悲鸣如杜鹃啼血。
阎长老冷哼一声,眸若冷电,双指并起,劲力透体而出。双指一挥,一道长虹般的绚烂光芒升腾而起,直指郭毅雷的下三路而去。
还没等郭毅雷反应过来,裤子就舍他而去,也不知道是风的追求,还是主人的不挽留。
一只大O晃晃悠悠,终于可以出来透气啦,嘎嘎。
事发突然,郭毅雷彻底懵逼了。说好做彼此的天使呢?
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只感到脑袋里的气血,一阵一阵的往上涌。
五十六个粗口五十六只花,五十六个想法念头是一家,五十六种语言汇成一句话:“XXXX XXXX XXXX!”
阎长老懒得理会已经抓狂的郭毅雷,事情已经发生了,如何补救才是关键。
杀人灭口吗?想到这看向他的眼神已经有些不怀好意。
可是又一想,不行!在场的弟子们可都看到他把人带走,忽然人就没了,如何交代?总不能把看到的人都杀得干净吧...
向宗主坦白自己的过失?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虽说自己查遗补漏,亡羊补牢。可是事后刑罚殿一查,是龙初瑾这个小姑娘第一个来报的信,那将至自己于何地?
好啊!一个宗门的堂堂执事长老,连男女都分不清就上报登记册。事到临头都没有发现丝毫不妥,居然还要靠一个小姑娘私下告知?
简直就是宗门最大的饭桶!可耻啊!可耻!!
郭毅雷还不知道,自己刚在鬼门关转悠了一圈,兀自在心中悲愤。
“完了!我的清白之躯就这么随风而去了,这个老玻璃怕是对自己不怀好意啊!我怎么早就没看出来?”郭毅雷懊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不对!我早就看出来了,毕竟本大爷长得这么玉树临风,仪表堂堂。他怕是早就对我有了觊觎之心!
怎么办?打也打不过,光是刚才那招劲力透体,就不是自己现在这个小胳膊小腿能承受的起的,忍辱负重吗?
昔日韩信尚能忍胯下之辱,要不然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郭毅雷感觉自己的悲伤,就快要逆流成河。
阎长老烦闷的踱着步,忽然一个念头从他脑海中蹦了出来!
就像雨后的春笋,破土而出,越长越大,再也按捺不住。
“让他混过去..”阎长老抬了抬眉毛,眯着眼睛看向郭毅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