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

整片大陆最厉害的神居然也会迷茫。

“上神？”寒月儿缓缓向他走近，一只小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的身体似乎僵了一僵，终于转头看向她。

“上神，所以您是怎样旁观这一切的？”

承霄上神缓缓垂了眸子，淡淡地开口道：“我一直跟在前魔尊身边，又或者说，我就是他。”

什么？！

这个答案真是寒月儿实在没能想到的。

她将承霄上神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一尘不染的白袍子如同山顶最纯净的雪，微微抿起的嘴角和浑身上下散发的气度如同佛堂之上的神像令人不敢亵渎。

回想起魔尊那副带点邪气的面孔，再想想嗜昆那残酷嗜血的模样，寒月儿只觉得眼前这位承霄上神与“魔”这个字一点也不沾边！

似乎是察觉到了寒月儿疑惑的目光，承霄上神解释道：“很多事情不要光看表象，也不要光听表面意思。”

寒月儿：“......”

这位大神总是喜欢说一些特别富有禅机的话，但是这样交流起来真的好费事啊！

“可是大神，按照你这么说，这魔界之祸却是是洛神为罪魁祸首啊，为何你却说洛神是个背锅的？”

承霄上神并不太理解“背锅”的意思，不过根据上下文他倒是推测了出来：“我说过了，很多事情不能单看表象，那场战役其实起因很复杂，并非她一人可以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