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处理残王同党?
罢了罢了,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说吧。
翌日——
“皇上口谕,为何王爷不来接旨啊?”
天色尚且蒙蒙,昨晚又下了小雨,外面湿漉漉的,本该窝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时候,云时雨和陆今安却衣衫整齐的在房间里,神情皆是肃穆。
“王爷,真的要将孩子交给皇上吗?若如此,我们岂不是没有了威胁的筹码?”
侍卫阮承怒目瞪圆,透过门缝看着不远处狗仗人势的太监狐假虎威,若不是王爷在此,他非要朝着他们吐几口口水。
云时雨忙着给小婴儿针灸,婴孩啼哭不止,幸亏陆今安早就从青楼找来了舞女,歌舞声音恰到好处的把哭声所掩盖。
医者仁心,这么小的孩子,让她下蛊毒是万万不可能的,但是通过改变脉搏让太医诊出中毒来,她还是可以做到的。
“那你就错了。”
空隙间,云时雨面无表情的抬头瞥了阮承一眼:“只有他在皇帝身边,才能成为我们永远的筹码。”
“万无一失?”
陆今安按了一下眉心。
“王爷放心。”
就算为了她自己的小命,她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差错的。
管家仍旧在外面拖延时间。
“公公,王爷的性子大家都知道,这个时候......谁也不好去打搅的。”
管家面露难色,苦口婆心的开口:“都是当差的,您也别为难我们,这钱啊,您拿去喝酒......”
那锦衣绸缎的公公尾巴快翘到天上去了,满不在乎的冷哼了一声,收了钱,尖细的嗓音响起:“这都辰时了,王爷还在饮酒作乐,若是皇上知道了,也定会生气的。”
“且今日我们来,是接回皇子,王爷偷偷带走皇子,可知是什么罪名啊?”
“哦?不是本王救了皇子吗?皇帝还要治罪?”
陆今安不知何时出现,身后紧跟着抱着孩子的云时雨,云时雨朝着公公使了一个眼色,公公立马会意,虽然不情愿,却还是跪下告了罪。
残王不要紧,可这皇子却是皇帝的心头肉,若是在接回去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的话,他的脑袋也就别要了。
那婴孩终于被接走,可公公刚走,三两个大臣就走了进来,正巧被躲在假山后的云时雨看到。
大理寺卿和钦天监?
这两个人就是先前被陆今安保送上去的那个?
她砸了下嘴巴,只当作眼不见为净,却丝毫没有发现暗处一个幽深的目光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下一刻——
“唔!”
“什么人!”
巡逻的侍卫察觉到了这边的异动,飞快的跑了过去。
“承哥,没人啊!是不是猫儿啊?”
一个侍卫挠了挠头,冲着那侍卫头儿道。
阮承四周看了看,“嗯”了一声:“都警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