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被两个女人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吵得脑瓜子嗡嗡的,当下打断了宁贵妃的话。
早知道要敲打太子一党,有的是法子,不应该从夏可钰身上下手的。
襄阳子气定神闲地站在皇帝身侧,手持发扇,也不做任何辩解。
更何况,今日她可还有重要任务呢。
本来今日皇帝要带领百官前去南郊看是否会落雨,但夏逢原一大早看到天晴得很,便立马称病,告假在家,不敢去见同僚。
京城的百官们陆陆续续都到达了南郊。
夏可莲倒是也想去凑凑热闹,对夏可钰落井下石。
说着,使唤丫鬟们道:
“快,去库房多拿些绣品出来,今日太阳好,要多晒一些。”
宁贵妃被皇帝打断了话,心底气得要死。自从皇后这个老女人回京后,皇帝对自己的态度也大不如前。
不过临行前,蓉姨娘特意叫人将府上的被子和古董花瓶都拿了出来晒一晒。
无独有偶,眼下的夏家。
皇后泰然自若地反驳道:
他心底对于自己之前对于公爷的猜忌,感到十分羞愧。
眼下赤炎已经明白,自家主子之前之所以回程路慢吞吞的,全然是为了给夏小姐找个用力的外援——襄阳子道长。
连书房里夏逢原的书都拿出去晒了。
夏可钰摆手阻止了她,今日还有皇帝和皇后娘娘在场,不可放肆。
“宁妃难道没有听人说过,这人若是心中有鬼,看谁都不怀好意。”
当下故作谦卑道:
“妾身愚钝,不如皇后娘娘在外修行十几载,自然是能静下来心。”
南郊
宁秀儿拿手背挡着额头,夸张地对着身侧捧着扇子的丫鬟道:
想到此处,皇帝觉得自己的脑袋瓜越发疼了。
隔壁院子里的褚二婶今日心情大好。
夏可钰身侧的白潇潇气不过,就要同她理论。
不仅如此,她还特意叫人将她的那些珍贵的绣品都拿出来,挨个摊开来晒一晒。
说着,话头一转,又问道:
“不知皇后娘娘在宫外修行多年,能否一眼看出这人是不是被邪祟附体呢?”
“陛下,照微臣看,今日午时,这南郊怕是不能落雨了。”
“公爷,您请来的那人靠谱吗?小的怎么瞧着,这天不像能落雨的样子。”
但是昔日他曾亲眼见识过襄阳子卦象之准,不应该呀。
不过熟悉的人,肯定能猜出褚老太君的言外之词:“一骨子小家子气。”
宁贵妃被皇后这么一堵,正欲反唇相讥:“皇后娘娘此言”
这便是又把话头转回到夏可钰的身上了。
宁贵妃被人这么一呛,心底越发恨死了皇后娘娘。昔日皇后在宫中的时候就给自己添堵,如今回了宫,照样不改那副死样子。
京中浩浩荡荡的队伍,都陆陆续续前往南郊。
一人站了出来拱手道。
此人是京府通判,一个从五品的小官,宁太师底下的人。
一看就是被人推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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