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身子一颤,看向那像头肥猪一样趴在地上的管事太监,疯狂求饶,“奴才知错,求帝姬网开一面!求帝姬网开一面啊!”
郁咛冷笑一声,“现在知道害怕了,方才长生说话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有放过他?”
她踢了踢管事太监,“只要你把刚才要对长生做的事情,在他身上继续做下去,那我就饶你一命。”
管事太监顿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双眼通红地看着福安,“奴才遵命!”
福安是真的怕了,他站起来就想要跑,结果刚迈出一步,一股强劲的威压便将他定在原地,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恶心的管事太监朝他快步走来。
管事太监匆忙间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还能看到大片白花花的皮肤,再联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福安没忍住吐了出来。
管事太监停了一瞬,表情有些嫌弃,但还是伸手将福安推倒。
郁咛收回目光,准备看看季长生的盛世美颜净化一下眼睛,结果刚转头就对上他仿佛燃着烈焰的眸子。
怎么感觉季长生的眼神很崇拜呢,她有些不自然的移开视线,也就在这时,管事太监的院门被人踹开。
急匆匆赶来的段香寒看到院子里的场景,先是一怔,接着不受控制的尖叫出生,“混账东西,快从福安身上滚开!”
她身边的护卫第一时间将管事太监踹开,段香寒立即跑到福安身边替他拢好衣物,她红了眼眶,愤恨地瞪着郁咛质问道,“皇姐!福安他究竟犯了何错,你要这么折磨他!”
她看了眼眼神空洞的福安,怒吼出声,“你明明拥有了我梦寐以求的一切,为什么还要来伤害我身边的人!皇姐,我恨……”
郁咛冷漠的打断了段香寒剩下的话,“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只是他的报应来得快些罢了,你可以自己问他,我可有冤枉他?”
“福安,你来说,我只相信你!”段香寒低头,一副要为他撑腰的架势。
可福安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他没办法撒谎,害公主被帝姬记恨。
段香寒怔然,表情变得沉痛起来,她在郁咛的注视下低下头,再没了方才质问的气势,“皇姐,福安已经受到了惩罚,我可以带他走了吗?”
郁咛并没有卖她这个面子,而是开口问季长生,“可觉得解气,若是仍不解气,我就将他交给你慢慢处置。”
段香寒眼珠缓缓转动,最后落在季长生身上,瞳孔骤缩,满脸震惊,“皇姐是什么意思,莫非……”
郁咛没有理会她,静静等待着季长生的答复。
“多谢主人为奴主持公道,让他走吧。”季长生低头,姿态乖顺无比,像是一只纯良无害的小白兔。
郁咛多看了他两眼,最终摆了摆手,放段香寒带着福安离去。
这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插曲,郁咛把季长生带回了自己的寝殿后,便三天两头不见人影。
在朝阳祭之前她都很忙,祭典的流程一步都不能出错,便宜父皇还专门跟她促膝长谈了一番,难得说了些激励的话,可惜她不是原主,内心并没有什么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