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己对这个家已经仁至义尽了,自己凭什么承担其他的义务呢?
傅荣华握紧拳头,半天吐出一句话。“好,我答应你。”
“母亲!”景容夭见终于劝动了她,激动的抱住她。
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太医和大夫都说傅荣华已经没几年可活了,这句话让景容夭气的要把他们都砍了,还是云溪拦着她才没动手。
不过还好找到了病因,经过无数外地的大夫诊断后确定了就是这个盒子的味道出了问题,盒子里有通草和麻仁的气味,应该是泡了许久了。
景容夭并没有惊动荣华,因为她听荣华说过,这个盒子是皇后送给她的,里面保存首饰干净无尘的香料是宋姨娘亲自配的。如果是宋姨娘还好说,但如果是皇后,接下来的事情她不敢再想。
由于时间太久远,大夫们都分不清楚到底是盒子的原因还是香料里的原因。
不过这也说明了一件事,皇后多多少少是知道皇帝的那件秘事的。
景容夭抱着自己的母亲,脸色却渐渐阴冷下来,到底是谁要害荣华呢?到底是皇后还是皇帝??
傍晚,景逸又跑到清芷榭了。看样子估计是在懿德楼没讨到什么好处,又见景容夭好说话,想从她这里下手。
“哦,所以父亲的意思是想把给我准备的这份嫁妆,先填给妹妹用吗?”她温柔的问面前的男人。
见少女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他舒了口气,“是啊,不是要你的嫁妆,只是因为你妹妹怀了孩子。我们家又不是富贵家庭,先捡着你妹妹的婚事嫁出去,以后父亲再给你补一份大的。”
“把我的嫁妆分一半给她?做梦吧!”景容夭突然一改刚刚的温柔态度,朝他大吼道。
“砰!”兔子大哥也顺势跳了出来,一把跳在景逸的脸上来了一招猛兔扑腾。
“啊啊啊啊!景容夭!傅荣华!你们母女两个都是泼妇!泼妇!”
“好父亲,我这只兔子动手没轻没重的,您还是先回去找个大夫上药吧!别把您的眼珠子给抓瞎了,虽然眼神本来就不太好,但什么都看不见总归不好吧!”景容夭冷冷的嘲讽着,抚摸着怀里的兔子大哥。
而刚刚干了好事的兔子这时也在她的腿上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