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桂花头油香气的长发在池佑脸上轻扫,惹得一阵一阵的痒,少女肆意的笑声回荡在风中,这是独属于他们的秘密,是只有他们存在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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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府内,江畅随意的屈起一条腿,手肘放在膝盖上,坐在窗沿,盯着跪在地上的虞衔月看,
“江小侯爷,还没看够?”虞衔月直直跪在地上,对着祠堂的牌位祷告,
江畅常常搞不懂她在想什么,哪有人被罚跪还能这么淡定,倒像是在祈福,
“这才多久,哪能看够。你父亲没看出来你腿受了伤么?”
虞清不喜虞衔月练武,今日马球就算再给自己长脸,他心里也是不爽,哪还有闲情逸致去关注她也没有受伤,一回府就将她拎到祠堂罚跪,连晚膳都没用。
江畅掏出怀里的药膏,想将虞衔月扶起,奈何被她一把甩开。
“江畅,忤逆了父亲,这是我的惩罚,我并不在乎,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只求祖宗们保佑我,让父亲能早日明白我的愿景,接受我的想法,所以,你不必同情我。”
她背脊挺直,脖颈不曾弯下分毫,冰冷的对江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