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总不似男子,更何况是从小生活在一个人情世故的环境中的女子们,就算在赛场上,她们也是考虑好了该如何输或者该如何输的体面,只有虞衔月和梁忱溪两人是针锋相对毫无保留的在比赛,
官场上人际关系复杂,致使这些女子们费尽心思,整场比赛变得焦灼。
场上红衣与粉布交缠着不分你我,场外虞妤已经第三次紧张的望向燃着的香柱,不知不觉这场比赛竟已经比上一场的时间多了一倍,思绪紧绷的厉害,场上传来一瞬的欢呼却又立刻静止,虞妤这才回过神,阿姐真的胜了!
可大家并不为她喝彩,只因她的手下败将是户部尚书之女。
舒阳和沈念容在席上应付着各家夫人虚伪的夸赞,虞清忙着跟同僚们打交道,一时间她复杂的心绪没人注意到,她觉得有些委屈,丝毫没有在家中自在,心下忍不住的想若此时池佑在身边就好了,他定能察觉到自己的情绪。
自己又想远了,现在不该有这些情绪,别人吝啬的夸奖她不在乎,至少她是真心实意的认定她的阿姐是世上最棒最好的阿姐。
虞妤松开手中被绞的变形的丝帕,换上得体的微笑回到席中,家人都还没有回来,她端起面前的茶小口小口的喝着,
半杯茶下肚,沈念容和舒阳终于回来,虞衔月还在场外被梁忱溪缠着,
原以为今日差不多也就这样了,再敷衍众人一会儿这宴就得散,偏偏老天不如她意,
一个小厮猛的跑了过来,因为跑的太急还摔了几跤,他本穿着一件还算不错的衣裳,现下全都布满了洞口,依稀还能看见几条抓痕,显然是受了惊吓,
他一口气跑到丞相面前跪下,明明上气不接下气却又抢着想说话,丞相举起青花瓷茶杯摔到他身上,怒斥道:“有话就说,支支吾吾的作甚!”
小厮像是被吓破了胆,慌忙将带血的脑袋砸到地上,说:“虞..虞将军府和池少爷被猛兽缠上,现下已不知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