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半夏说的是什么了,虞妤好像已经知道那句话的答案了。
好奇怪,为什么哥哥和阿姐亲密,她会觉得难过呢,明明哥哥和阿姐于她而言都是很重要的人,
这种感觉,是害怕哥哥也用哄她时的眼神注视着别人吗?
见虞妤定在原地,半夏疑惑的提醒她:“小姐?”
这声一下子把她思绪拉回,虞妤转身利落的离开,往反方向走去。
可笑,她堂堂将军府嫡女,怎么在感情上如此自私呢,池佑不可能永远都是她的哥哥,她一再在心里提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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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径无灯,星与月洒下的微弱光影普照世间。
若不仔细看,定无法发现靠墙的小路上有个一身玄衣的人缓步走着,
石头眯着眼跟在池佑身后,月色太暗,也不知池佑是如何走这么稳妥的,
“您与虞衔月小姐说话时,虞妤小姐来过了。”他恭顺地说。
池佑现在没什么兴致,只想快点将江畅的脑子掰开看看他是怎么想的,可听到虞妤的名字,他还是下意识的问了句:“她来作甚。”
“属下猜想应该是来找您一同回院,但并没有听见您说了什么。”
走出小道,虞府四处都有掌灯,地面变得坦荡,视线突然变得光明,池佑眼睛有些不适,皱着眉语气有些不善,“知道了。”
回到书房,池佑没有点灯,静静的立在窗边等着江畅到来。
半晌,外面传来一阵风声,黑影单手撑着窗翻入,不等他喘息分毫,池佑迅速出拳,直直打向那人,
挨了一拳后,江畅反应过来,回身与他过招,他当胸一踢,却被池佑反手挡住,又是一番纠缠,
两人分开时都已是大汗淋漓,江畅躺在地上,喘着气骂他:“你抽什么风。”
池佑也好不到哪去,半个身子靠在墙上,声音低哑:“这话该我问你,你在虞衔月那孔雀开屏我不管,但你的求偶对象今天问我跟你这只孔雀认识多久了你知不知道?”
这话像是一道平地惊雷,震的江畅当场来了个鲤鱼打挺,声音都拔高了些:“她怎么知道的?”
池佑闻言轻蔑的笑了,“因为江小侯爷在她面前耍的那套剑法。”
那套剑法是师傅独创,外人是不可能会的,也没有书籍纪录,所以能从剑法上推出两人是认识实属正常,
江畅也明白其中的道理,知道确实是自己漏了陷,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收起打趣的态度,严肃的跟池佑保证,
“我等会还要去她那,我会和她说清楚,保证她不会说出去。”
“已经解决了,江小侯爷,以后做事别犯蠢。”
他不知道江畅是什么思路,居然睁大眼睛问他:“你是解决她了还是解决麻烦了?”
话说完大抵是他自己都觉得好笑,轻笑着摇头,“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