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书看了一眼苏长宁,缓慢的拔出来手中的剑。
在看到这把剑的时候,苏长宁瞪大了眼睛,神色有些呆了,这是一把剑吗?
这把剑,剑身锈迹斑斑,看着就像是一把废铁,没有任何光泽,有的只是黑与黄的锈斑。
李玄书看着手里的剑,沉默起来,这把绝世名剑也和他一样,失去了当年的光彩,他在心里感叹,然后叹息一声,开始施展剑法。
他没有运行丹田里的真元,出手的速度也极其缓慢,一道道剑影出现在眼前。
苏长宁很认真的看着,似乎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漏了某些细节,越高深莫测的剑法,越是没有任何规则可言,李玄书剑法里每一招都足以杀人,他所创的剑法就是杀人而用的。
勾,挑,刺,划,劈,砍,穿……李玄书将剑法的精髓发挥的淋漓尽致,他的剑法行云流水,丝毫没有任何瑕疵,已经完美到了极致,不愧是一代剑神,他的剑法时而像暴风骤雨一样猛烈,时而像春日里初升的阳光一样平静,时而像雪花一样寒冷,时而像烈日一样灼热。
每一招似乎都是一套剑法,即使李玄书已经施展的极其缓慢了,可在苏长宁眼睛里还是很快,快的有些让人看不清,他看到无数剑影在李玄书身边环绕。
无数道剑影印入苏长宁眼睛里,他这一生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绝伦的剑法,虽然他不懂剑法,可是从每招剑法的细节里面,他清楚这剑法的厉害之处。
他更加用心的看着李玄书施展剑法,每一招剑法都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十二招剑法已经演示完毕。
李玄书目光看向苏长宁,平静说道:“都看清楚了没有?”
苏长宁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闭上了眼睛,将刚才那套剑法在脑海中回想了一遍,过来一段时间,他睁开眼睛,神色有些无奈:“只记住了一半。”
李玄书很平静的说:“我在掩饰一遍给你看。”
苏长宁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剑法还是那套剑法,可是不管从任何角度去看,这套剑法都是那么的高深莫测,就像是书法家在泼墨,就像是大画家在作画,将剑法演绎成了一种高贵优雅的艺术,苏长宁很认真的看着,脑海中不停的记着这些剑招,每一招都记得清清楚楚。
当李玄书再一次演示完剑法之后,苏长宁立刻闭上眼睛,不停的在脑海中回想那些剑招,每个画面都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他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中回想着,直到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完全将这些剑法记住以后,才缓缓睁开眼睛。
李玄书似笑非笑的看着苏长宁,再一次问道:“怎么样?记住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