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如此疼爱宁姐儿,刘妈妈这下算捅了大篓子,可不得好好脱层皮。
褚润当时正在书房看书,得了消息立马扔了书去了女儿院子里。
宁姐儿趴在刘妈妈怀里哭得噎噎嗒嗒的,见褚润来了,嘴一瘪,豆大的泪珠又滚下来,“爹爹呜呜呜……”
褚润抱起她回了自己院子,亲自与她洗了脸,抹了香膏,喂了五香糕喝了一碗杏仁酪,宁姐儿满足得直舔嘴角,仿佛方才哭得稀里哗啦的另有其人一般。
褚润也不特意再重提她为什么哭,折腾了这么一场,吃饱喝足后就趴在褚润腿上睡着了,嘴巴一张一合跟个小青蛙似的。
偶尔还呓语一两声“姨母”、“娘亲”。
而后陆应进来后低声说了原委,褚润低垂着眸子,看着小姑娘的睡脸,声音极轻又极冷,“吃里爬外的东西,绑了手脚关柴房。”
陆应出来与金铭低声耳语了几句,金铭便带着几个小厮去把刘妈妈五花大绑扔进了后院的柴房里。
刘妈妈一边踢着脚挣扎,鼻孔外翻双手不停招呼着大声骂道:“你们敢绑我,我可是大娘子的乳母,谁敢对我不敬。”
宁姐儿的乳母呸了一声,要不是看你是大娘子的乳母,以郎君的性子早就撵她出去了,轮得到她在院里搅风搅雨?
真是蠢不自知。
索性扯了布子塞进她的嘴,让几个小厮拖猪似的将她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