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向阳心道有好戏看了,安静吃瓜。
见没人站出来承认,易中海的表情愈发严肃。
这事一旦闹大,他们三个大爷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尤其是他这个壹大爷,首当其冲。
于是站出来义正辞严道:
“咱院里决不能容忍偷盗这种败坏风气的行为,这次要轻饶了,今后还会助长这种歪风邪气。”
刘海中也不能由着易中海一个人出风头,接过话茬,语气同样严厉:
“对,我劝你们别抱有侥幸心理,坦白从宽,如果不老实交代,那就挨家挨户搜,我就不信搜不出来。”
说着又扫了一圈周围住户,见没人认罪,脸色顿时有些不耐烦了,“到时候把公家的人招来,可别说我们不念旧情!”
一听这话,贾张氏急了。
傻柱也是眉头一皱,似乎知道些什么。
如果能赖给郝向阳自然最好,现在他有不在场证明,这事麻烦了不少。
棒梗躲在贾张氏的身后,右手紧紧攥着衣角,神色有些慌张。
秦淮茹看起来倒是很镇定,心里却在打鼓。
这事别人不清楚,但她知道啊,棒梗回来的时候,衣服还沾着鸡血。
当时没太在意。
现在许大茂家鸡丢了,多半是这孩子贪嘴闯祸了。
就许家现在的情况,如果被他们发现,肯定不会轻饶了棒梗。
许大茂不是傻柱,卖惨对他压根没用。
而且他们家现在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
赔钱只是小事,关键偷盗罪名太重。
棒梗年纪小不用坐牢,但少管所免不了要进的。
里面的环境跟监狱差不多。
秦淮茹不愿看棒梗进去吃苦,更别说偷盗罪名一旦成立,身就会有污点,将来学都难。
...
四九城已经入冬了,天寒地冻的。
天也见黑,冷风一吹,大伙直打摆子。
心里对这偷鸡贼难免会有怨气。
嘴没说话,心里却开始猜测到底是谁干的。
叁大爷站出来分析道:
“许大茂这两天没去班,三点半的时候还出来过一次,当时鸡还在,到四点四十左右,许正国回来,在这之后,就发现鸡没了。”
说到这,阎埠贵看了眼默不作声的大院住户,接着问:
“这期间都有谁在院里?”
这时人群都开始交头接耳,突然有人大声说了一句:
“下午我在院里,好像瞧见贾家那小子偷摸着跑去过后院。”
听见这话,众人的视线齐刷刷落在棒梗身。
贾张氏顿时急了,脸褶子皱成一团,站出来大声嚷嚷着:
“什么叫棒梗偷摸这去过后院?我警告你们,甭在这妖言惑众啊,还嫌我们家不够惨是不是,冤枉一个小孩子,就不怕绝户啊!”
许大茂脸色突变,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
猛地冲到贾家几人跟前,恶狠狠地问: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这小兔崽子没事跑后院干嘛?今天要说不清楚,那就让公家的人来给我评评理!”
一听许大茂要报官,棒梗也有些害怕了。
虽说这小子平日里胆子大,但今天这种场面还是第一次见,也着实让他有点发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