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初3月15日,阳光正好!
“二大爷,已经确定,咱们张家寨账户的一亿两千万,被云巅这孩子挪走了,现在账户一分不剩,全被花光了!”
“什么?全部花光了?云巅这孩子...这孩子着了什么道了,哎!”
“现在怎么办?这可是我们张家寨的所有集体资产呀,如今我们几个厂子也没有效益...”
“钱没了就没了,我就担心族长知道,以族长的暴脾气,会将云巅那小家伙打死的,族长三十多岁才有这一个孩子。”
“哎,时也命也,咱们张家寨不是发财的命,村长将我们张家寨从一个全国贫困村,吃饭都难的小村庄发展到如今,我已经满足了。”
“一亿两千万,就算是分摊到我们每家每户也不过二十多万,这个损失要不了我们命,但不能让村长将云巅打死了,咱们快想想办法。”
“对,咱们张家寨要是没张哥,也没有咱们这日子,张哥脾气爆,要是知道了绝对会打死云巅的。”
张家寨村委会会议室内,一张方桌,二十几名村子的老者、管事坐着面带愁容。
房屋烟雾缭绕。
张家寨,改革开放后少有依旧保持集体制村庄。
得益于张家寨有一个好村长,好族长,得益于,整个张家寨都是一个氏族,一个大家族。
张家寨五百多户村民,拥有张家寨酒厂、张氏摩托厂,哪怕如今工厂收益不行,村民生活水平,虽远远不如华西村、周家庄、大寨村之类,但也远超普通农村,堪比普通城市人口收入了。
不过此刻,村里的一些长辈与管事一个个无奈的交谈。
村长的儿子挪用并花光了村集体的资产他们心疼,但更担心村长将自己儿子打死了。
张家寨村长的脾气,他们都知道。
村会议室窗外,麻雀吱吱的叫着,有些吵。
萧瑟的冬天逐渐过去,枝头一些枝丫生长。
张云巅站在会议室的门口,听着村内长辈的议论,脸露出微笑。
一辈子他经历过一样的事情。
不同的是,他挪用村集体的资产,去赌了,一分不剩。
村里人并没有责备他,反而护着他,挡在暴怒的父亲前。
他没有挨打,但父亲却因愧对父老乡亲,身患重病。
哪怕是在村里村民凑钱看病,依旧在五年后离去。
想到父亲的面容,他甩了甩脑袋,抛开那些不好的回忆。
重新回到08年,重新来到自己的十八岁,他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依旧是.
挪用村集体的一亿两千万。
在零八年一亿两千万可不算少,不过这也是整个村集体五百多户人家的全部现金了。
不同的是,他可没有赌!
看着手中的存折,他直接推门而入。
“哗啦!”
村会议室的房门打开,一缕阳光照射到里面,张云巅踱步进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