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晋教的年龄看起来在45岁左右,戴着圆框、留着中分发型的中年男人走到主沙发上坐下。
“厅长,这位就是前金门集团专务理事丁青的儿子,丁宇成。”
安熙锡笑眯眯地说道。
“裴厅长您好,我是丁宇成。”
丁宇成站起来向对方礼貌性地问候道。
“好,我知道了,你们坐吧。”
裴晋教整个人懒洋洋地靠着沙发靠背,他丝毫没有将丁宇成放在眼里。
“宇成呐,我上次就说过,你还年轻,在经营会社方面没有经验,虽然你不怕失败,可是我们会社那近两百名工人却无法承受,要是他们一事业,对于我们南洞区来说势必会带来较大的社会问题,所以厅长他才会把你叫来好好聊聊此事。”
安熙锡像是主持人一样说完开场白,接着他和裴晋教都在静静地等着看丁宇成该如何回答。
“安叔叔,我有足够的资金来保障会社的发展,而且我本人也有足够的信心来带领新隆食品会社发展壮大下去。”
说话间,丁宇成注意到裴晋教不时在那儿冷笑。
“我们会社从1988年成立开始距今已经有25年的时间,我不敢说我有多么的厉害,至少我能保证会社在始终屹立不倒的情况下稳步发展,我们是食品会社,宇成你之前一直在华国生活,你知道我们韩国国民现在的口味是什么吗?你要生产出什么样口味的拉面才能为扩大我们会社的品牌影响力呢?”
安熙锡每句话都在攻击丁宇成的弱点,这令他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安社长说的没错,宇成xi你还年轻,可以尝试去其他行业试试,在食品这个行业上我相信你是肯定不如安社长的,到时候会社要是在你的经营下破产,你倒是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我们南洞区的那些工人怎么办?他们以后又靠什么生活呢?”
裴晋教觉得时机差不多,他开口帮腔道。
“我可以保证会礻……”
“你拿什么保证?就凭你的一张嘴来保证吗?”
丁宇成话未说完,裴晋教粗暴地打断他的话质问道。
“厅长您别生气”安熙锡听见裴晋教在训斥丁宇成,他笑嘻嘻地说道,“宇成啊,这是我们工厂工人的联名请愿书,他们都希望我不要把会社出售出去,我总不能违背民意吧。”
看着得意洋洋的安熙锡,丁宇成挤出一丝笑容说,“之前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呀,你们金门集团做事不是一直都那样吗,你们的流氓行为对普通人好使,但在我这里行不通,我告诉你,以后你也不用再拿金门集团出来威胁安社长了,新隆食品会社我只认安社长,如果你敢乱来的话,我会叫李子成跪着去见我们党首大人,孰重孰轻,丁宇成你自己掂量着办。”
裴晋教把丁宇成给一阵数落,尽管进步正义党比不上民主党和执政党,在国会中的席位数也仅有7个,但他们进步正义党的党首鲁会燦和院内代表沈相奵在韩国政坛颇有威望,他们俩人可不是一个李子成胆敢得罪的。
“我明白裴厅长您的意思”丁宇成打算先服个软,然后再从长计议,“不过,我也不需要安叔叔您回购我父亲持有的股份,我们再重新签署一份新的股权协议好吗?”
重新签署股权协议是丁宇成的底线,如果对方连这也不同意,他也无需再忍受下去。
“关于签署新股权协议的事,我们双方派律师先进行交涉吧。”
安熙锡只想一直往后拖下去,他可不愿意过早的和丁宇成签署新的股权协议,否则的话,他在回购股权协议上便会陷入被动。
“好的。”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