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知道,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填这个窟窿。
他自己是拿不出来了,不过他爹肯定有。
阎埠贵一听要五百块钱,气得又打了阎解成两下。
“你个不孝子!自己偷钱要你老子给你善后!你自己想办法去吧!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儿子!”
要说自私自利,阎埠贵和阎解成也是半斤八两。
之前阎埠贵买了辆自行车,家里孩子都想骑,他都不愿意。
更别提阎解成和他要钱,门都没有!
“爸,您难道想看着我把牢底坐穿吗?您怎么这么狠心啊!”
阎解成没好气道,“问题您又不是没有!要不您把那辆自行车卖了吧,有多少是多少,补贴我点!剩下的我再去找朋友们凑凑。”
阎埠贵冷冷地瞪着他,“你想都别想!你去找别人吧!”
话落,他就甩袖子走了。
“妈,您看看我爸,他像话吗?”阎解成一脸无奈,“他不帮我,你得帮我啊!”
二大妈摇了摇头,“家里的钱都是你爸管的,我连放在哪都不知道,怎么帮你?你可别为难我了。”
他们这个家,当家的是阎埠贵,不是她。
何况,五百块钱听听都吓人,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你要是不犯错误,也落不了这个下场,你好好反思反思吧!”
二大妈教育了两句也起身走了。
阎解成算是看明白了,合着他爸妈都不想管他,出生在这种人家,也是他倒霉!
五百块,他还能去哪儿凑啊?
院里看热闹的住户们,在阎埠贵和他媳妇离开后,大家也陆续散了。
刘海中笑得合不拢嘴,回到家里后,从床拿出了一瓶好酒,那是许大茂送他的,他之前一直没舍得喝。
但今天碰了好事,值得庆祝!
现任一大妈看他这样,忙劝说道,“你也稍微收敛点,让别人看去不好。”
“这有什么不好的,他阎埠贵的儿子贼都当了,还不容许别人高兴高兴?”
刘海中笑道,“我这个一大爷,算是坐稳了,一个易中海,一个他,这身都是有污点的,这种人,难当大任。”
这时刘光天刚好进了屋,听到这话,他忍不住反驳了句,“爸,您工作都丢了,也没好到哪儿去。”
“你个兔崽子!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教我了?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今天出去找到工作了吗?”
“这哪是一天半天能找到的,得有好的机会才行,再说了,您还是先管好自己吧,您这岁数,离退休还早着呢。”
刘光天故意呛了他一句,赶在刘海中动手打人前,跑去了隔壁屋。
刘海中这会儿心情不错,懒得和他计较,几杯酒下肚后,他便打算去阎埠贵家看看。
此时,阎埠贵正在开家庭会议,严厉地训斥剩下的两个儿子。
“你们大哥干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院都知道了,你们觉得丢人吗?”
两人纷纷点头。
“所以!你们要引以为戒!千万不能和他一样,走违法犯罪的道路,不然这辈子,可就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