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周所。”
两名警察说着就朝柜子走去。
阎解成一时有些站不稳,他着急地出声,“那个包袱里装的是我媳妇的衣服,你们这么搜不合适吧?”
“就算你们是警察,也不能随便搜人家里啊。”
周乾闻言冷笑了一声,“随便?你觉得没点证据,我们能擅闯民宅?”
“机会给过你了,你自己不肯交代,我们当然得手。”
“送你一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今天早周乾抽取奖励的时候。
成功收获了多条破案线索。
得知偷聋老太太钱的人是阎解成的时候,周乾确实愣了一下。
要说在原剧里,这个阎解成也不是好人,他作为阎埠贵的大儿子,不仅继承了老子的爱算计,还是个自私自利的主。
只不过,正如他所说,他和聋老太太没交集,也不常去后院。
所以周乾压根就没怀疑他。
估计也正是如此,阎解成才很放松,觉得肯定查不到他身。
这时,院里聚集了一堆人。
刘海中一家子和阎埠贵两口子也都过来了。
门口守着两名警察,不让任何人进去。
这可把阎埠贵给急坏了。
“周乾他兜底是想干什么啊?来我儿子家里做什么?”
三大妈也是愁眉苦脸的,“他们不是要抓贼吗?我儿子堂堂正正,怎么可能是贼呢?”
刘海中见状,心底在偷着乐。
这些天他家出了不少丑事,院里的住户们对他意见不小。
他知道,自己这个一大爷坐不住了,为了不被赶下台,他只能拒绝参加全院大会。
眼下如果阎埠贵家里也出点事,那他们就是半斤八两,院里的住户们没得选,那样,他就能稳坐一大爷的位置了。
“我说老阎啊,你这儿子干了什么,你当爹的不知道吗?”
“人警察都找到家里来了,事绝对小不了!”
刘海中语气严肃,故意吓唬起了阎埠贵。
阎埠贵捂着胸口,感觉心脏突突地跳。
要说他家这几个儿子,也没一个省油的灯。
本以为阎解成娶了媳妇,就用不着他们操心了。
可偏偏又出了这档子事。
“警察同志,你就让我进去看看吧,这是我儿子家。”
阎埠贵实在放心不下。
警察严词拒绝,“我们所长正在查案,闲杂人等,不能入内。”
“不是,这查的什么案子啊?难不成我儿子犯案了?”
“所长说了,他是来抓贼的。”
听到这话,阎埠贵差点背过气去。
三大妈赶紧前扶住了他,“我说你别大惊小怪的,他们两个小警察,能懂什么啊?没准不是这事呢。”
“那解成是什么孩子,咱们还不清楚吗?偷钱这事,他绝对做不出来!”
住户们闻言不由议论纷纷。
“要我说,人不可能没凭没据地来查案。”
“我估摸着,真和他们家的阎解成有点关系吧?”
“你们还记不记得,他前阵子买了辆自行车!还是飞鸽牌的!”
“对!我有天看他大晚骑回来的,他偷偷摸摸的,还推回了屋子里,问他哪买的,他也不说,这不会真是用聋老太太的钱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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