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试试看，伤害我他会不会有反应。”凌零懿狠狠心用碎玻璃割了一下自己的食指，乌贼同时跟着呼痛。

“嗨呀，起作用了，这下好了，我再也不用担心你伤害我了，不过你得给我记着，一定要好好夹着尾巴做人，最起码也要活到八十岁以上，不然我可就亏惨了。”凌零懿一脸欢喜道。

乌贼化出人形，伸手捉住她的食指，飞快地把上面的血珠舔舐干净。

“喂喂，你要不要这么恶心？你的毒不是都已经解了吗？”凌零懿瞪了他一眼道。

“你的血，对我来说是大补，一滴入口就让我的瓶颈都有些松动了，如果多来几滴，估计我就能冲破练气四层了。”顶着方副舰长脸的乌贼一脸贪婪道。

“你冲破多少层也没用，万一我死了，你不也得跟着死？”凌零懿毫不客气打击他。

“就算要死，修为高了活着的时候也能随心所欲痛痛快快啊。”乌贼道。

“这倒也是，不过贪多嚼不烂你听说过吗？就算我给你一大杯血，你能消化吗？说不定会爆体而亡呢。”凌零懿继续打击他。

“您说的是，这第二滴血我感觉需要花至少一个月的时间才能炼化，我这就告辞去闭关了。”乌贼点头道。

“哎，你先别走，我还有问题要问呢。”凌零懿叫住他道。

“你问吧，除了我们海族妖兽的秘密，能说的我会尽量解答的。”乌贼的态度变得十分谦和，好像又成了一开始他们认识的那个方副舰长。

“像你这样的海族妖兽有很多吗？”凌零懿一脸担忧问。

“很少，我认识的修为不超过我的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不过据说深海里还有修为更高的，但我从没有见过。”乌贼答道。

“你们海族妖兽都可以化人形吗？”凌零懿又问。

“不能，必须修炼到筑基期以上才可以化人形，我有幸得到一株化形草，才得以在练气五层是化出人形。”乌贼道。

“方文山这个身份你是怎么弄来的？”凌零懿终于问出了她最感兴趣的问题，没有结共生咒之前她可不敢问，生怕被这只乌贼给灭口了。

“十八年前我伪装成被遗弃的孤儿混进了滨城孤儿院，然后被方浩夫妻收养并起名为方文山，他们送我去学校读书，我一步一步考上海防大学，最后成了方副舰长。”乌贼很坦诚道，它觉得自己如今已经跟凌零懿是一根绳上拴着的蚂蚱了，除了海族妖兽的大秘密，其他都没什么好隐瞒她的。

“方文山，从今往后我就这么称呼你了，你，还可以变出别人的脸吗？”凌零懿好奇道。

“不能，这就是我化形后的本来模样，除了以自身相貌为基础随意调节年龄，想要幻化出旁人的样貌，除非修为到了元婴之上方可。海族妖兽可以对普通人类使用简单的催眠术和障眼法，但随意幻化成别人却是要元婴期以上才可以达到。”方文山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