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理解太子的心情,但是不得不说太子现在找过来很不明智。”这先生也是喝了一口那边递过来的茶后笑着开口说道,“你看一看这地方是不是要有意思的多。”
“在下愚钝,不明白先生的意思?”这个楚近也是无奈地开口说道。
这边先生也是摇头道:“明日我们已经打算逼一逼那皇帝了,而现在城内戒严,你觉得你跑出来会躲得过六扇门和东厂那些人吗?”
“是我失算了,还请先生责罚。”这楚近也是忙开口说道。
这边先生也是笑着摆了摆手后说道:“好了,你也不用话多了,你不是我的人我也罚不到你。但是太子爷找了不止一家这个事情以后还是要给我一个说法的。”
“是在下明白了。”说完这个人也是直接走了出去。而这边中年人也是走到这先生面前说道:“掌门这人还真是一个滑头啊。”
先生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现在还是要敲打一下那个家伙的,毕竟我们现在还没有安稳呢。等到明日后,才能算是有点清楚。那件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已经让人散出去了,天剑门本就毁在六扇门手里,而且这一次本来就是天剑门的人动的手,我们只是提供了一些方便而已。”这中年人也是开口说道。
这先生也是摇了摇头后说道:“你不要这么稳当的样子,事情远没有那么安稳。”
“现在这话也是让我有些听不来了?”中年人也是摇头询问着。
再说那方潇也是带着伤回到了王成给他安排的地方,这也是走之前苏步青也是暗中告诫他的。日头也晚,所以王成也是交代了两句也是就休息了。而方潇也是则是给自己上了些药也是就收了。反而那赵正平也是正看着任茗君微微笑着。
这任茗君也是恢复了常态继续唱道:“面似葫芦放红光,手执板斧逞刚强。宋营帐下为副将,咱本姓孟字伯昌。生逢天昏地暗,落草鬼神皆寒。宋营帐下为将官,俺本通城虎焦赞。想起当年争两狼,父子三人称豪强。爹爹李陵碑前死,七弟芭蕉树下亡。怒气不息站宝帐,不由孟良怒满腔。你说韩昌人马广,为兄看他也平常。保定元帅若有异样,愿许人头挂在账房。在宝帐与你三击掌,那厢气坏焦豪强。二哥不必气往上,小弟言来听端详。非是我与他把志长,诚恐你此去有损伤。焦赞说话无志量,敢在帐前发癫狂。不用焦赞叉出帐,转面再叫孟伯昌。你保本帅北国往,快到账房换戎装。深施一礼出宝帐,账房以内换戎装。一见孟良出宝帐,再叫焦赞听端详。军务大事你执掌,准备那三六九操演儿郎。辞别元帅出宝帐,闷得心才是孟伯昌。南北不和动刀枪,各为其主保家邦。”
“没有想到你和方潇还有这样的缘故。”这赵正平也是笑着说道。
这任茗君也是看着赵正平说道:“赵公子算计我一个小女子也是真厉害啊。”
“我这是把我看到地说了一下,而方潇也是说了一个说法,但是他两次说得都不一样,你还信他不信我?”这赵正平也是笑着说道。
这任茗君也是没有理他继续开口唱道:“我国天子宋皇上,他国有个天庆王。他国有个萧太后,天波府有个佘太娘。他有韩昌和韩广,我有焦赞和孟良。吩咐三军掩宝帐,到明日校场点儿郎。头戴盔红缨扣顶,身穿甲亚赛天神。手执板斧谁不尊,众儿郎胆颤心惊。传令下去:兵发界牌关,柳林扎营。家住在北番,身穿哈喇嘛衫。带兵有十万,镇守半边天。心中恼恨太尉潘,芭蕉树上用箭穿。吾、杨七郎的鬼魂。只因六哥来在昊天塔下搬取父骨,又被韩昌贼子擒住,将他打入囚车。不免进宫与四哥托一梦兆,命他定计,搭救六哥便了。金鸡锁梧桐,思老娘常挂心中。被困番邦十五年,雁隔衡阳各一天。思想老母不能见,怎不叫人泪涟涟?贤公主吃醉酒令人可爱,杏子眼糯米牙樱口桃腮。我与她配姻缘恩深似海,我住南她住番天缘凑来。叫宫娥掌银灯红罗帐外,红绫被鸳鸯枕——任你安排。”
这边任茗君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公子这些小技巧何必一直用呢?我很方潇只是恨他明明有师徒之情,却逼得这么狠,但是对于他的人品我确实是认的,至少比公子你要强。”
“强?这个家伙还真是有些意思啊。”这赵正平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但是你这么一来不和方潇说清楚吗?”
任茗君也是摇了下头后说道:“说清楚又有什么意义呢?我的父亲回不来,他也只会多一些负担,我也不想被人戳脊梁说是投靠仇人。”
这任茗君说完后也是继续唱道:“耳听得霹雳连声震,半空中又来了七郎鬼魂。叫鬼卒驾阴风把宫廷进,又只见我四哥瞌睡沉沉。叫鬼卒去了他三昧阳火。尊四哥休贪睡且听分明。六兄长来到北国境,昊天塔搬父骨转回东京。惊动了贼韩昌将他拿定,萧太后传懿旨要问斩刑。四哥哥银安殿快去保本,搭救六哥回宋营。我本当与四哥多把话论,金鸡报晓东方明。叫鬼卒还了他三昧阳火,兄归阳来弟归阴。梦儿内曾梦见七弟下界,句句言语记胸怀。都只为六弟北国踩,昊天塔心祭坟台。大炮响惊动了韩昌元帅,拿住六弟囚车解来。他叫我银安殿巧把本改,搭救六弟出狱来。行一步来至在红罗帐外,贤公主且醒来细说开怀。适才朦胧将合眼,又见驸马站榻前。驸马且把愁眉展,本宫讨令你消遣。贤公主多恩爱将我害了,害得我杨延辉不想回朝。”
“这边的事情了结就跟我走吧,我知道你不是贱籍,因为皇帝没有株连。若是觉得我赵正平还不错,就跟着我回关中去吧。也算是悠闲。”赵正平也是笑着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