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杆子还能是暖的？又不是暖玉！

“笔锋或许是碧月灵犀耳毫制成的，柔中带韧，笔芯刚劲，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但导引元炁十分顺畅，应该是好东西，锋芒锐直、毫毛顺贴，是一只难得的好笔……”

杜思源摸了摸鼻子，但又不敢露怯：“行，包吧，还有丹砂和灵泉水呢？”

正太指了指柜台：“辰州砂心，你要多少目的？”

杜思源愣了一下，正太一脸的怒其不争：

“多少目，就是指一平方厘米多少颗粒，如果是高手，当然是越细越好，元炁越是分布均匀，成功率就越高，粗颗粒，大多是修为低下，借用丹砂本身所含的灵气，但成符之后，威力肯定不是如高目数的丹砂……”

杜思源谨慎的问道：“价格……有区别么？”

正太斜了他一眼：“你说呢？工艺越复杂，自然越贵！你以为是一大坨碾成粉完事？开什么玩笑？那是要用同目数的研石，拣选、磨浆、沉淀、过滤……全手工！”

“同样的，还是得分童男女！免得杂乱了气息！”

杜思源勉强道：“好吧，单价呢？你不会是论目的吧？”

正太冷笑：“你当我庆州赵氏开黑店呢？论目？一克可以研磨出几百万目，你买得起么？”

杜思源心里咒骂：“按什么单位卖？”

正太回答：“论克卖，一克三千……”

杜思源肉痛道：“那就……先来两克？”

正太似乎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两克？这东西超过5克也不会有警察找你的！两克你能干什么？你准备画几笔？”

杜思源瞪大了眼：“画一张符需要多少克丹砂？”

正太翻着白眼回答：“一张符大约需要3克丹砂、25克水调合，还不算你失败，如果失败了，就得再来一次，我建议你一次买20克。”

杜思源嘴唇颤抖：“3……3……3克？9000？画一次符要9000？不对，还有符纸，5000，一万四了，还没算灵泉水……对了，灵泉水是按……毫升算吧？你不会按滴算吧？”

正太叹了一口气：“客户和商家很容易形成对立关系，就是因为你们这种土狗，总觉得我们赚多了！灵泉水！那是灵泉水！富含灵气！你以为是外面的瓶装矿泉水？”

“为了让灵泉不受污染，周围数十公里内，空无人烟，不能建厂、修住宅区、修商业区，只能这么空着！”

“每年我们还要请风水师确定地脉走向，免得走失灵气！如果灵脉窜动，我们还得请风水师将它定住！”

“你如果嫌贵，就打开水龙头，那个便宜，一吨两块多！”

“息怒息怒，到底多少钱？我该买多少？”

“这个也是按毫升卖的，一毫升差不多一克，一次画符，大约需要25克，但调和丹砂，不可能刚刚合适，一般会用30克。”

“每毫升两百元，我建议你一次至少买三至四次使用的……没见过一次成符的！”

“那就是120毫升？24000？够四次用？单次6千的成本……”杜思源抖抖索索地计算了一下，成符单张成本已经跃升到了两万。

现在他绝不怀疑了。

特么寺庙里那些大师开光的三五千的符，都特么是假的！

“120毫升？你确定？”正太问道。

杜思源痛苦的点了点头：“120毫升就120毫升！等我画好符了，一切都值了。”

正太幸灾乐祸道：“那就提前祝你马道成功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