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眼中看来，就是个可怜的妄想和托尼比肩，实际上是蹭托尼热度的幸运儿。

而在卡拉眼中，他又是个完美的男人，细心呵护照料她，会给她下厨做好吃的。

但在格温眼中，沈毅又是个科学天才。

“没错，正如你想的那样。”

“不管是机器人，还是人工智能都是一柄双刃剑，或者说就如同平常见到的菜刀，扳手那样。”

“如果说……”

“炮弹和导弹，是天生作为武器而存在，为杀戮准备的，那么我的这些作品，就是可以为人类创造福利，开创太平盛世的作品！”

格温听着，神色有些犹豫。

“不过，我记得你的机器人宣传中，是有隐藏程序的。”

“没错。”

沈毅大方承认了。

“就好比，菜刀虽然可以用来做菜，也可以用来杀人一样，承认了又有什么不可呢？”

“我承认，我会将开启隐藏功能的版本，先推广到哥谭去。”

“你不觉得，那里的更加地民风淳朴吗？有了我的机器人帮忙一定可以……”

“某个cosplay蝙蝠的男人的哈，他会感谢我的吧！”

沈毅的话语，虽然听上去有点怪，但似乎确实有些道理。

“嗯……不对！”

格温又想到了什么。

“那你怎么会极力宣扬你的机器人的杀戮功能？”

“正如你所说，东西是双刃剑，可以用于做菜，也能够用于杀人，那么，这些机器，在绝大部分时候和地区，应该只是作为正常的人类帮手而存在，而不是杀戮工具，我说的对吗？”

“你说得不对，格温小姐。”

沈毅神色自然。

“你可以说我的宣传语，是个噱头，但是……”

“人类想到它的其他用法，却是迟早的事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是说，作为菜刀的主人，可以决定它的用法。”

“我只是没有那么虚伪，先将其功能都挑明了而已。”

“阿丽塔！”

沈毅叫了一下。

远处，阿丽塔出现在门口。

看见了沈毅后，她亲切叫道：“父亲你叫我？”

在看见格温后，她又明显愣了一下。

“这是我的实验室新助手。”

沈毅介绍道。

阿丽塔有些羞怯。

“这是……”

格温有些惊讶。

“没错，你眼前看见的，就是目前我最得意的作品，阿丽塔。”

“阿丽塔是不同于其他机械存在。那些不一样的机械，除了设定好的程序之外，还能够通过‘聚合物’进行操纵，即便如此他们也还是机械不是人。”

“而阿丽塔，却是真正的人工智能，”

格温看着阿丽塔金属的双臂，还有躯干，有些惊讶。

“如果你和戴安娜小姐一样，想要确认我是什么样的人，不妨，从阿丽塔身上获得答案？”沈毅又说道。

格温看着阿丽塔有些发痴，直直地愣在了那里。

的确，之前的那些机械，包括左伶右伶，面部都很简单，重要的是其机械内核。

但是阿丽塔不同，她的面部几乎和人类别无二致。

而且神情非常丰富细腻。

仿佛她就是个人类。

阿丽塔越是和格温交流，格温就越是确认了这点。

“看来斯塔克家族的智商，的确继承了下来，但是……”

“没有但是。”

“你的任何质疑，都可以从现实中得以答案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