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看着宗月萱,颇黎笑道:“是宗小姐吧,父亲?”
“是她,看来这位宗小姐在梁苑很出名啊!”李白道。
“宗小姐的性子不坏,就是大大咧咧了一些。”颇黎道,“父亲,你看宗小姐又找上门来了,我看你不教她是不行了,恐怕会四处缠着你。”
李白叹道:“以前的萱儿很温柔的。”
颇黎笑笑,没有说话。
李白带着颇黎下去,掌柜的看到李白下来,对宗月萱道:“宗小姐您看,李太白这不是下来了吗?”
宗月萱看着李白,得意笑道:“没想到吧,本小姐追到你这里来了。”
李白无奈道:“你追到我哪里都没有用,我是不会教你的。宗小姐,你是待字闺中的大家闺秀,我是个男子,教你剑术,外人看来像是什么样子?实在是不合适。再者说了,宗小姐女子之身,大家闺秀,理应学做些刺绣之类的,学剑术做什么?宗小姐不怕成为嫁不出去老女人吗?”
宗月萱听了李白的话,抱着剑冷笑道:“都说诗仙李太白蔑视礼法,不畏人言,现在不也在乎什么男女有别什么的吗?本小姐打小就不愿学什么刺绣绘画之类的东西,你不肯教就算了,何必瞧不起女人呢?巾帼亦有英雄,李公子不知道吗?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李太白。”
李白道:“我就是这样的李太白,我是不会教你的。颇黎,我们走吧。”
李白牵着颇黎出去,留下宗月萱一个,宗月萱委屈得要死,没想到这个李太白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什么人嘛!”宗月萱扫了一眼周围看着自己的人,怒道,“看什么看!”
周围的人赶紧收回目光,宗月萱跺跺脚,生气地离开了旅舍,回家的路上眼里噙着泪,走路生风,惹得周围的人指指点点。
宗月萱回到家中,把自己关到屋子里,下人受吩咐喊宗月萱去吃饭,宗月萱也不去吃,自然惹来了宗月萱母亲的注意。
“小姐这是怎么了?”宗月萱母亲宗李氏问道。
下人回道:“小人不知,小姐一回来就这样了?”
“刚刚小姐做什么去了?”宗李氏问道。
下人回道:“小姐独自出去的,不让小人们跟着,小人们也不知道。”
宗李氏怒道:“让你们这些人看护小姐,你们竟然让小姐独自出去!”
“小姐不让跟着,说谁跟着就把谁赶出去,小人们实在没有办法。”下人急忙解释道。
宗李氏起身道:“我去看看她,回来再和你们算账!”
宗李氏去宗月萱的房间,敲了敲宗月萱的屋门道:“萱儿你怎么了?是母亲来了,你把屋门打开。”
宗月萱红着眼把屋门打开,委屈道:“母亲。”
宗李氏心疼地道:“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我的女儿了?”
宗月萱上前抱住宗李氏,道:“母亲,没人欺负我。”
“没人欺负你你怎么这般委屈?”宗李氏道。
宗月萱自幼丧父,其母一手把她养大,母女两人相依为命,宗李氏对这个女儿十分宠爱,一向是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没有让宗月萱受过委屈,不知道是谁,让宗月萱哭成这样,老太太实在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