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的情况下。
要是贾张氏自己去通知的话。
估计槐花着满月酒谁都不会来。
但他这个壹大爷去通知的话。
那可就不一样了。
但这样一来。
他这个壹大爷的名声可就会受损了。
至少好多住户会背地里骂他不要脸。
但想是这样想。
易中海碍于贾东旭是他的徒弟。
也没有当场拒绝贾张氏。
而是硬着头皮答应了:“老嫂子,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去通知的,毕竟不管怎么样,槐花也是我的孙女。”
这话可是有两层意思在里面。
其中之一是想让贾东旭给他养老送终。
毕竟他没有子嗣。
这事情贾张氏也早就默认了。
所以易中海在这个时候提一下的意思。
很显然是表示两家亲加亲。
要不然的话,易中海是怎么都不可能去趟这趟浑水的。
这其中的内幕,贾张氏自然是懂。
她也没有去揭穿这层‘纱’。
而是笑着说道:“那就好,我还得通知其他人去就先走了。”
“去吧!去吧!”易中海挥了挥手,头疼的目送贾张氏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不见。
正要回去。
壹大妈提着热水壶走了过来:“老易,你说这贾张氏是什么意思?以前也不见得她对孙女这么心啊!”
“我哪知道那么多。”易中海摇了摇头。
“秦淮茹也真是倒霉,摊这么一个妈。”壹大妈叹气道。
易中海拿过热水壶:“这些不是我们该管的,他们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老易,你待会真要去通知大院里的住户?”壹大妈皱着眉。
“答应了的话没法收回,你别管这么多,对了,窝窝头热好了吗?”易中海撇开了话题。
“应该好了。”壹大妈闻言转身进了屋子。
片刻后端着两个窝窝头走了出来。
抬头碗递给了易中海:“锅里还有一个,这两个给你。”
“那行,我先去把贾张氏说的事办好。”易中海接过了窝窝头。
“记得班的时间。”壹大妈嘱咐道。
“知道了”易中海啃着窝窝头就走了。
……
老阎家。
叁大妈正在厨房里熬着稀粥。
阎解成阎解放躺在床睡觉。
阎解娣在厕所捯饬自己。
阎埠贵坐在凳子慢悠悠的喝着茶。
突然易中海掀开门帘走了进来:“老阎,你家怎么还没装门呐?刚才我还想敲门,结果发现只有个门帘。”
“老易你怎么来了?快坐,我没装新门也是想节省一些。”阎埠贵拿了个缺口的茶杯往里倒茶。
“壹大爷,你可别听我爸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他不装门怕家里东西被偷,一个晚起来四五回呢。”阎解娣从厕所出来开口道。
“净瞎说。”阎埠贵瞪了阎解娣一眼。
然后把倒好的茶放在易中海旁边。
开口问道:“老易,你今儿个这么早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端起茶杯小抿一口:“是这样的,贾张氏过三天要给槐花办满月酒,我来通知你们的。”
这话一出。
阎埠贵还没喝下去的茶就喷了出来:“什么?贾张氏给槐花办满月酒?我没听错吧?”
“没听错,他们家除了槐花其他人的满月早过了。”易中海放下茶杯。
“贾张氏这又是抽哪门子的风?好端端的怎么要办酒呢?她不是最讨厌女娃了吗?”阎埠贵十分不解。
“你自己去问她吧。”易中海没多做解释。
阎埠贵整个人都呆住了。
叁大妈这时端着一锅稀粥走了过来。
看到阎埠贵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连小声问阎解娣:“你爸这是怎么了?”
“壹大爷说了贾张氏要给槐花办酒的事,他就成这样了。”阎解娣小声回道。
“什么!!给槐花办酒??”叁大妈瞪大了眼睛。
“怎么都这副样子,这不应该是好事吗?”阎解娣有些不解。
“你知道什么?贾张氏这样做就是想要我们给份子钱,不然照她那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给槐花办酒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叁大妈没好气的说。
“就是,次棒梗偷我们家半只烧鸡的事她还污蔑我呢,还想让我们去吃满月酒给她份子钱,做梦!!”阎埠贵气愤道。
躺在床睡觉的阎解成被声音吵醒。
走在堂屋不禁埋怨:“大清早的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就是,有什么事不能晚点再说吗?”阎解放揉着眼睛走出来。
“你们两个还好意思说这话?现在太阳都晒屁股了,赖在床像什么样子。”叁大妈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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