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倦意,歪着脑袋倒出耳朵里的水,将脸上的水也甩干,坐在托盘的边缘,仰头看天,挖起了鼻屎。
我的行为不是遁入某种超然凡尘之外的意境使然,也不是干脆就放弃了叫停她们的争吵之声,而是一种方法。
记得我从悬浮古堡逃离时,对一只被我飞踹到熔浆里的巨型恶魔说过:我要用更加傻化的方式来表达污的动作,来拯救世界。想想那恶魔听到后的状态,是惊恐万分的,那是对我觉悟的震惊,它当时可是泡在熔浆里的,由此看来我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了。
其实从这游戏中一路走来,虽然我只走过了两个区,见到的事物也不多,但已足够看清这世界的状态了。虽然不能以偏概全,以小部分来总结整体,但在我想来后面的事也不过如此,无非是无意义的奇怪行为和设定的拼凑。傻化,就是这个世界正在前进的脚步,也是玩家需要表现的能被这个世界接受的方式,那么我只要表现得傻化,再在傻化地基础上表现污的动作就可以战胜恶魔了。
意识游戏的可怕之处可能就是这样,它不会去迎合玩家,如果你愿意进入,并想活得轻松,就要去迎合这个世界,否则就会被这个世界所排挤。而迎合它,就要明白它的运行规则,还有它的最终走向。因为它有目的,且这个目的已经脱离了肉体而不受肉体限制了,所以,目的的走向不会停止,直到达到这一目的为止。我认为那个疯掉的男人,不是要创造一个走向毁灭且必须会毁灭的世界,要不然也就不需要让晶晶从冰中苏醒了。晶晶是现实中死去的女人的影子,是他的想象。他爱晶晶,他希望晶晶能活过来,他不会为晶晶创造一个没有温暖的世界的。他毁灭的肯定是其他的东西,至于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仅能猜测到的,也是l说过的,就是,即使是这个世界毁灭了,晶晶也不会有事,也不会受伤。
关于我是怎么领悟出傻化表现污的想法的,傻化很容易就能得出,一个简单的问题,这是一个正常的游戏吗?如果觉得正常,恐怕你是要比这游戏还要疯的。疯的程度有大小,小的能看出大的是疯的,但大的却看不出小的是疯的。污,那本就是这个世界完全击败恶魔的唯一方法。战力可以打败恶魔的肉体,却无法伤到其灵魂,污力则可以两者皆伤。至于要把两个概念连起来。要从一般的人们萌发性意识开始说起,一般都是在小时候,很大了再不懂就成笑话了,就是看动物的世界也会知道的。大部分人小时候都有些傻,这是从大人的角度上看的,因为每个人长大后都为小时候做的傻事而无奈苦笑。而傻的时候意识到性,自然也不会认为那是什么严肃的事情,总会好奇个没完的,甚至还会有所动作,比如去偷看异性洗澡,这是很多男孩子都萌生过的想法。
我的挖鼻屎动作只是前奏,也是只表现了傻化,污还在后面,其实我不是再挖鼻屎,面子还是要有的,总不能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种不文明的事吧,我老是教育晶晶了,自己怎么会犯这种错呢,其实是鼻子里灌了些水,有些难受,这就跟人有三急一样,不得不解决的时候就不需要忍着了。
污的动作,没必要那么震撼,她们也不是一点就透的人,战力高高在上,得由浅层次慢慢深入。我拽了下胸前的小豆子,没有拽多长,那可是很痛的,有点儿拽起的效果能让人看见就可以了。
“啪。”小豆子弹回去的时候,响出的声音估计是这样的。别看我没有听到,但确实是那么个感受,我知道别人听不到,就用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来制造放大版的声音。
这声音像是带着冲击的效果,虽然没有波及很远,但所过之处人声都停了下来。她们像是听到天籁之声般地竖着耳朵,找寻着这声音的来源。
我换了换手,拽了下另一边的小豆子,拍了下另一条大腿。
人声渐渐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