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看了一眼穿行手环，现在是午夜一点十七分，剧情人物们也在修补完超市的漏洞后三三两两聚堆休息。

张启山听到吴邪的呼吸声音变得短促，应该是要醒了。

张启山让姜贺坐到他的位子，走到吴邪身边蹲着看吴邪。

吴邪睁开眼，在昏黄的灯光下看到张启山满眸的担心。

“启山，”吴邪还有些恍惚、似睡非醒，把头凑到了张启山的肩膀处。

“哎……”张启山应声。伸手摸着吴邪又有些汗湿的刘海，一下一下的捋着着吴邪的额头。

“启山？”吴邪眯着眼又叫了一声。

“怎么了？”张启山的声音温柔的像要滴出露水。

“嗯……”吴邪的尾音挑，用自己的头去蹭了蹭张启山的手掌，“启山。”

“嗯，在……”张启山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吴邪叫化了，就这样吧，他愿意接受，接受吴邪带给他的一切，不管是感情的动摇还是灵魂的冲击。

吴邪喊了好几次张启山的名字，启山、启山、启山。就好像喊出这个名字，有人回应，就觉得踏实。他的名字，是他的依靠。

“你还疼吗？小白还……”吴邪闭着眼睛问着张启山。

“不疼，白还活着。”张启山摸了摸吴邪的脸蛋儿。

“超市里没什么事儿，”张启山索性坐在地，额头都快贴在到吴邪的额头了，说明着吴邪昏睡时发生的事儿。

一面说着同时还缓缓的给吴邪喂初级凝神散，就差像老鸟一般的哺喂给吴邪了。

张启山用最简短的话语说明着，他知道只有他说完了吴邪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