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看到在地不断滚动的两颗牙齿,眼神中没有一点愤怒,全部都是谄媚笑容。
“打得好,打得好。”
“是我废话太多。”
阎埠贵笑着说道。
在监狱这一段日子,阎埠贵真被彻底驯服。
他已然就把自己想象成一条狗。
只要没有出去监狱一天。
他就是狗。
他被打的没有任何脾气。
阎埠贵太想要出去。
每一次回想起以前在学校教书的画面,阎埠贵就老泪纵横。
现在他过得太苦了。
他想妈妈了。
想吃奶。
想要有一个人庇护。
只可惜。
他什么都没有。
阎埠贵已然有些精神失常。
“我举报同牢房的易中海,他想要越狱,他邀请过我,但我没有答应。”阎埠贵大声说道,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眼神中满含一种大义灭亲的情愫。
阎埠贵当下要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减刑。
“哦?”
叶卫国眉头挑。
“易中海真是好大的胆子。”
“阎埠贵,你敢不敢和易中海当面对质。”
叶卫国道。
“敢。”
阎埠贵无比坚定道。
叶卫国微微点头。
叶卫国戴着阎埠贵立刻就去到牢房里面找易中海。
“啪!!”
牢房门打开。
阎埠贵带着叶卫国,还有四名狱警进来。
刚刚跑完早操不久的易中海,正躺在床休息。
他太累了。
浑身还发着高烧。
又得被狱友殴打。
又得下午去踩缝纫机。
反正易中海被折腾的度日如年。
每天时间过都那么漫长。
“哼!”
“易中海你完了。”
“还想要拉我下水。”
“做梦。”
“在四合院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才是四合院里最大的那个禽兽。”
阎埠贵朝着易中海冷哼。
易中海看着叶卫国和几名狱警。
浑身颤抖。
又看向阎埠贵。
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叶狱长,这是……要干嘛……”
易中海小心翼翼询问。
没有搭理阎埠贵。
阎埠贵就是一个纯种跳梁小丑。
“易中海,阎埠贵举报你想要越狱,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叶卫国朝易中海询问。
“没有啊。”
“我犯罪了,就应该得到法律惩罚。”
“我怎么会去越狱呢。”
“污蔑。”
“叶狱长,请您给我做主。”
“阎埠贵纯属污蔑。”
易中海面对叶卫国这个问题,表现得非常轻松随意,似乎他一辈子,都不知道越狱两个字怎么写一样。
“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