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半左右。
高家义开着车又回到小区,没管后备箱沉的匹重的两个箱子,提着后座的几个购物袋就回到了出租屋。
关上门的那一刻。
呼…
高家义感觉自己身心极度疲惫,一下就泄气了接着一阵困意来袭。
想挡都挡不住。
放下东西就把自己丢到了床上。
鞋子都没脱拉过一旁的被子几乎一秒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深度睡到了中午十二点。
高家义这才在翻身的过程中,不情不愿的被胸口硬物硌醒了过来,闭着眼睛揉了揉被顶生疼的胸口。
然后就跟提线木偶一样。
手上动作僵硬地摸索着把怀里的手枪塞到了枕头底下。
忽然…
意识到了什么。
高家义猛的睁开眼睛,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
“玛德,熬夜是真几把坏事。”
说着,有些艰难的撑起身子,搓了搓有些冒油的脸。
从口袋里拿出烟和火机。
‘啪嗒’一声靠着床头闭目抽了起来。然而除了抽烟弹灰的动作以外,根本看不出他人是清醒的。
困是一回事。
失约耽误了上午看房也是一回事。
但更多的还是在发愁,奔驰后备箱里的500万到底该怎么办。
像是扎在心里的一根刺。
高家义在回来的路上就再想怎么拔掉掉这根刺,现在睡醒了又不自觉的开始思考起来。
感觉直接用了容易埋下伏笔。
毕竟都不知道这些钱,都是通过什么途径敛起来的脏款。
不用吧!
小农思想又疯狂作祟。
想着既然都已经承担风险了,又害怕的被迫藏起来。都是一名长枪短枪外加走私的悍匪了,居然还要畏手畏脚。
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恶心。
不过也只能说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要是早知道刘启民仅凭着手里的几十万本金,在手脚干净的同时靠着一趟趟折返拿货卖货,花了半夜就给他跑完了桌上的货。
高家义说什么也不会再大手一挥让那苟日的敞开了卖了。
烟抽了快一半。
人也差不多清醒了,唯独还是优柔寡断拿不定主意。
“实在不行折中一下得了,我踏玛德两个都别选了。老子干脆把这些钱全拿去做慈善。”
这500万拿去成立一个非公开不透明的慈善助学基金会。
反正目前以他的来钱速度,根本不缺这些不干不净的钱。
这样既能为慈善事业做贡献。
又能在一定程度上不留案底的处理掉这些没用的不良资产。
猛嘬了一口,烟头朝地上随手一甩。
吐出一口烟圈。
玛德…我真是天才啊!
烦心事儿没了。
准备还是先下床再说。
想着上午约的那两个中介给人放鸽子了,下午的可不能再放了。
一天总要干点正事。
不然总感觉自己一个有系统的人,都有一种快被刘启民追上资产的危机感了。
高家义麻溜的起床换了一套袋子里的新衣服。换下来的衣服高家义还好留神看了一眼,没想到里外三件上面的小标签都写了禁止手洗。
好险。
差点跟往常一样给桶里放热水,然后上脚给踩了。吓得他赶紧把几件衣服从桶里拿了出来。
用替下来的袋子给脏衣服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