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老头子又在家里召开了一次会议,喊了这几个儿子一起过去商量事情,他这里陪着母亲依然是在那里剪着窗纸,做着自己的针线活,父亲回来了,跟着他一起过来的还有五叔和五婶,看到他们三个人面色非常的凝重,丫头赶紧从暖炉里走了下来,给他们三个人都倒上了热茶,让五婶把他脚也放进了暖炉里,于是母亲忍不住的问着说道,爹又说了什么呢?
五叔皱着眉头愤愤不平的说道。
爹竟然还是要去找那个中间人卖地。
母亲就非常的惊讶,难道依然是要卖地得来的钱作为退亲的赔偿吗?
就听得五叔那里接着说道,可是这一次卖地并不是想要给他们家做赔偿,而是要给妹妹当做嫁妆,听到他这么说母亲更加的诧异,这听着五叔又说道,我都已经要气死了,剩下的话我也说不下去了。
还是让他给你说一下吧,母亲这里随即看向了五婶,五婶在那里轻轻地点着头说了起来,我刚才过去的时候也听着他们说了几句,早晨出现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已经把他们家的人给惹恼了,听说村长和村子里面的这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已经发了话,要么就让妹妹嫁过去照顾那个小伙子一辈子,要么就是咱们家里,除了你们现在已经分出来的这一家人,剩下的所有人都必须要搬出咱们这个村子去。
听到他这么说,母亲吓得手里拿着的窗纸都已经掉了下去,丫头也十分的惊讶,在这个年代,村长和村里的这些老人们是完全有这个权利把自己这一大家子人给驱逐出村去的,那里父亲接过的话接着说道,丫头因为救了那个女人一命,所以他们家人感念于你的这一份恩情,咱们家里才没有被一起牵连上。
可是就算是如此,咱们跟前院子里的这些人也终究是一条路上的,如果你们要是被赶走了,那么我们家单独留下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五叔就说到,爹也是不想被赶出去,这一大家子好几十口人,所有的田地和房子全部都在这里,还能往哪去呢?
现在这妹妹就算是不想嫁也必须要嫁了,五叔在那里沉着脸说道,妹妹嫁过去就要照顾那个小伙子一辈子,这件事情我当然不会反对,原来就是因为她的缘故,才害得人家那小伙子变成了这副模样,他当然要承担这所有一切的事情,我生气的是现在都已经这样了,爹和娘竟然还要卖地来给妹妹当嫁妆,以后咱们家的日子过得会更加的艰难,这兄弟两个人在那里唉声叹气了一回,老头子的决定他们也反对不了,最后发泄完了,他们也只能是各自散去,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小姑的亲事在那里紧罗密鼓的张罗着。
进入腊月中旬,那个叔叔带着礼物,正式的来到他们三房提亲。
除了那些看上去异常丰厚的礼物之外,叔叔还把丫头单独的给叫到了一边,递给他一个盒子说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这个做媒人的也不知道,叔叔在那里哈哈大笑的说道,是少年嘱咐我一定要亲手交到你的手里,说你是明白的。
她那里低头看着手里拿着的盒子,脸都已经红了起来,姐姐,你赶紧打开看看都是什么吧,弟弟在那里笑着催促着她。
她这里瞪了弟弟一眼,才不要跟你们一起看的,拿起盒子就在长辈们那善意的挪揄声中,直接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面,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那个盒子之后。
在脑袋里幻想着少年所理解的这些东西是什么样的概念?
打开之后看见里面有三个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