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67章 为今之计,唯有与贾府联姻了!(2 / 2)红楼之庶子无双首页

穆永祯大笑起来,起身在竹台上走了两摆,难掩心头的激动,“若非贾赦丢了这爵位,东西二府又闹成这样,要不然,贾家这大姑娘做正妃也是做得的!”

贾雨村摇摇头道,“贾家一老妇人做主,长幼无序,已是乱家的根本,虽朱门绣户,将来如何母仪天下?”

这番话,穆永祯爱听,道,“这倒也是,我听说,倒是宁国侯府的四姑娘,虽是庶出,可贾琮却是花了大价钱教养,只可惜年纪小了些,又不在京中。”

水溶道,“贾琮应是不会答应这门亲事,那四姑娘年纪也太小了些,于殿下如今无益,反而会令贾琮心生警惕。宁荣二府再如何不合,终归是一族,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来,依下官说,正合适。“

穆永祯点点头道,“正是如此。”

他问贾雨村道,“时飞如何?可打听到那薛家姑娘如何了?”

贾雨村笑道,“那不过是在下的一点想法,能不能付诸实际,且看缘分了!”

水溶摇头笑道,“时飞太过谦逊了,薛家不过一商户,已毫无根基,投奔进京来,寄寓荣国府门下,听说之前尚生出了要将薛家姑娘送与贾琮为妾的念头,时飞好歹也是两榜进士,将来……总有出头之日。“

水溶说着,看向穆永祯。

而贾雨村此时已是激动得无以复加,穆永祯自然听出了其中的玄妙,笑道,“时飞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弃而不用,岂不是朝廷的损失,我大顺的损失!”

“学生谢过殿下!”贾雨村忙跪下行礼,穆永祯亲手将其扶起来,一时间,似君臣相合,谱写出了一段佳话。

清虚观里,打醮的打醮,谋事的谋事,自是热闹非凡,而远在辽东一片野林子里的奴儿哈赤,日子便不那么好过了,当年他的继母那拉氏进门后,对其刻薄,他与弟弟舒尔哈齐流离颠簸,无以为生的时候,也不曾这般苦过。

他背靠在一棵大树上小憩,不远处,兵卒们窃窃私语的议论声不绝入耳,情绪之低落,奴儿哈赤听在耳中,却能隐忍不发。

范文程走了过来,蹲下来,喊了一声大汗,奴儿哈赤睁开了眼睛,只见范文程递给他一个酒囊,道,“里头是一些劣酒,是奴才省下来的,大汗不嫌弃的话,可用之解渴。”

说完,范文程喝了一口,淡淡的酒香朝奴儿哈赤飘了过来,他一把抓起了酒囊,仰头一饮而尽,酒顺着他的下巴流下来,奴儿哈赤抹了一把,用舌头将手背上的酒舔干净。

“你之前出了个好主意,说是把贾琮的父亲掳来作人质,计是好计,只可惜,转眼就被他识破了!那个汉人贾琮是个狠人,为了不让老子的计划得逞,竟然把自己的爹都给干死了!”奴儿哈赤气得将酒囊往一旁猛地一砸,气急败坏不已。

范文程道,“大汗息怒,汉人有句话叫‘事以密成,语以泄败’,奴才也不知道当初那计划,宁国侯为何那么快就知道了!”

“他是个厉害人物!”奴儿哈赤不由得想到了当初被贾琮处死的判将李永芳,原本培养奸细乃是奴儿哈赤的拿手好戏,当初,他就是用这招令夏进十分被动,如今,贾琮玩这一招,比他更加厉害,被动的反而成了自己。

一个斥候跑了过来,激动不已,“大汗,属下打听到消息,说是贾琮不在抚顺城了!”

“他去了哪里?”奴儿哈赤惊得站起身来,趁此机会,他们正好可以出去抢他娘的一把,奴儿哈赤激动得脸潮红,振臂一挥,“儿郎们,贾琮出了抚顺城,我们的好日子到了!”

那斥候道,“宁国侯去了广宁卫,听说,他的夫人来了,他亲自去迎接!”

“这可真是个好机会啊!”高兴的不止奴儿哈赤一个人,贾琮蹲在抚顺,他们不但不敢动弹,还被贾琮撵得跟兔子一样,而今不仅女真再次四分五裂,建州也成了一片散沙,贾琮所帅之军所到之处,但凡是女真人,便是鸡犬不留,赶尽杀绝,似要将昔日奴儿哈赤拿去的人命债,连本带利地讨回去。

奴儿哈赤所部见此,虽对奴儿哈赤昔日所作所为不满,但也不敢离叛出去,除非留了头发,偷偷装作是汉人,但头发非一朝一夕能够长出来,再一口汉话也不是那么好说的。

李永芳的下场,也令范文程等人看到了,虽深悔当初不该投靠奴儿哈赤,但既然已经走出了这一步,如今再无回头路了。

“大汗,说不定反败为胜的机会到了!”范文程忙道,“大汗不如出奇兵,将贾琮的夫人掳来,若是能够换回两个贝勒,大汗岂不是多了两条臂膀?”

“父汗,不可!”一个青年上前来,狠狠地瞪了范文程一眼,道,“这简直就是找死!眼下敌强我弱,正是蛰伏之时,当初欲用贾赦那个死人换回两位哥哥,就已经是招了贾琮的忌了,岂能再行此事,再说了,明知贾琮亲自前去迎接其夫人,我等为何还要上赶着去?”

这青年非别人,正是多尔衮,范文程知多尔衮年纪虽轻,但智勇无双,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十四王子,大汗如今正是艰难时候,急需重整兵力,收服人心,若是能够一举令贾琮大挫,正好可以令女真各部刮目相看,对重整旗鼓有莫大的好处!”

奴儿哈赤不由得深思,这的确是个很好的机会,对方乃是女子,贾琮亲自去迎,正好也说明其十分在乎其妻子,也决计想不到自己会出此险招,一旦人到手了,就不怕贾琮不就范。

多尔衮眼见奴儿哈赤心动,十分着急,“父汗,此万万不可,且不说我们如何前往广宁卫,这一路上,千难万难,且说去了,即便人到手了,一个女人而已,贾琮又如何肯为一个女人就范?

依儿之见,不如趁此机会攻破抚顺城,血洗抚顺,一洗耻辱,同样也能令女真各部刮目相看!“

奴儿哈赤深深看了范文程一眼,对着多尔衮道,“我儿此言极是,你且去打探消息,等有了详细的军情,我们再行动!”

“是!”多尔衮松了一大口气,他转身离去,而范文程懊恼的眼神落在了奴儿哈赤的眼中,其眼眸中一道杀意闪过。

黛玉的马车过了山海关之后,已是进了三月,若是江南,此时已是遍地桃花,垂柳依依变绿的景象,而这关外,气候依旧有些冷,早晚身上还要覆上轻裘。

惜春调皮,换了一身男装,骑着一匹小矮马,一会儿跑前,一会儿跑后,沿途看到地里百姓劳作,她都要驻马停留好一会儿,看得目不转睛,侯门绣户的千金小姐,头一次识这人间烟火一般。

黛玉和尤氏坐在同一辆马车上,为的是能够说说话,二人正掀开马车帘子,朝外张望,便听到惜春激动的声音传来,“二哥哥,二哥哥来了,二哥哥,你怎么来了?”

黛玉惊得忙起身将头探出窗外,便看到,不远处的官道上,一队骑兵过来,为首的正是贾琮,盔甲锃亮,头上红缨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