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友想要趁机搬弄是非颠倒黑白定蔡全无的罪,大不了她把这事往大了闹,闹到天去。
她倒要看看闹到最后,范金友能不能兜得住。
“徐伯母,你先别急,我进去和范金友聊聊。”
“小坤,别去,我倒要看看范金友想耍什么花样。”
“没事的徐伯母,我小孩子,他不会拿我怎么样,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门口有俩人守着,一开始还不让杨玉坤进去。
他给俩人讲了一番大道理,这俩人把门让开了。
其实他也没说什么,就是让他们俩不要助纣为虐和范金友同流合污,要好好想想后面的关系有没有他硬。
他父亲虽然去世的早,但还有疼爱他的武伯伯,现在是骑兵第五师的师长。
要是觉得武伯伯在内蒙离的太远了,哪周叔叔呢?
他好歹在昆明湖救过周晓白的命,叫周晓白一声姐,扯周晓白父亲周镇南的大旗没问题吧?
周镇南就在帝都,现在是帝都军区副司令,离的够近吧?
还有他的小老弟陈爱国,以及逍遥门的三百门徒。
如果这俩人的关系比他还硬,那就是逼他动武啊。
杨玉坤朝俩人笑了笑,推门走了进去。
“谁让你们进来的,没看见我在审犯人吗?”
“哟……,范主任,好大的威风啊。”
“小坤,是你啊,我现在有事要办,今天没空,有什么事明天我去你们院找你。”
看到进来的是杨玉坤,范金友强压住心中的怒气。
他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将蔡全无逮住,准备出一口淤积心中多年的怨气,这小屁孩跑过来干什么。
虽然心中有气,范金友却不敢对杨玉坤撒气。
这小子是烈士遗孤,在街道办是挂了号的。
而且他听说这小子父亲曾经的那些老战友,对这小子特别关心,还给他寄钱和票券。
范金友不是傻子,谁能惹得起,谁惹不起,他还是能分的清楚。
像牛爷这种别看在胡同里德高望重,别人都很尊重他,但他要拿捏牛爷,这老头子也只能受着。
而杨玉坤这小子,就是他拿捏不了的存在。
“范主任,蔡伯伯犯了什么罪你要把他关起来?”
“拿刀砍人。”
“你放屁,你调查过事情的起因是什么吗,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分明是在借机打击报复。
颠倒黑白私设公堂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这个居委会主任是怎么当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几个字你还知道怎么写吗?”
“你……。”
“你什么你,给蔡伯伯道歉,不然我就去街道办参你一本,把你这个居委会主任撸了。”
杨玉坤指着范金友鼻子就是一通骂,根本不给范金友反驳的机会。
反正范金友也惹不起他,不用担心这家伙会对他打击报复。
“范金友,我再问你一句,道不道歉,行,我现在就去街道办告你的状。”
“我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我没有认真调查。”
“解开。”
“好,我解。”
“这还差不多,蔡伯伯,我们走吧,徐伯母她们都等着你呢。”
没有再管气到脸庞扭曲的范金友,杨玉坤和蔡全无走出了居委会大门。
“杨玉坤,砰……!”
范金友抄起桌的水杯狠狠砸在地,陶瓷渣子碎了一地。
好不容易找着机会将蔡全无逮住,却让杨玉坤这小子搅和了。
让一个小屁孩指着鼻子骂,还逼他给蔡全无道歉,怎么绑的怎么给他松开,真特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