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凌绝愣住了,什么情况?她说了啥?
“噗,哈哈,你这个表情。”
萝拉看到凌绝发愣的神情,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我的理解者,那要从,另一个世界开始讲起,我就长话短说吧。”
那个世界,是个战火连天,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战争的世界,战争的势力只有三方,一方是猎魔人,一方是圣堂教会,还有一方是吸血鬼。
猎魔人是帝的代言人,他们信仰帝,认为自己这方是绝对的正义,敌对方是圣堂教会与吸血鬼。
圣堂教会,那是个糟糕的地方,他们也认为自己方是绝对的正义,可稍微明眼的人就能看出来,他们信仰的是邪神,敌对方当然是同样以正义自称的猎魔人。
吸血鬼,那是个非常惨的势力,他们原先是猎魔人和圣堂教会的人,被转变为了吸血鬼,除了两大真祖之外,其余的全是战争的牺牲品,实际,这一方,不与任何人敌对,但吸血鬼想要存活就需要吸血,也因此,圣堂教会的人与猎魔人都是他们的敌对方。
吸血鬼真祖阿卡多与真祖德古拉倒是逍遥自在,在战场送死的吸血鬼对他们来说不过是趣味。
曾经的我,是一名猎魔人司令,指挥属于我的一支队伍,但我出行了一场与送死无异的任务,斩杀吸血鬼真祖阿卡多。
当时的我,也是个战争狂人,因为受到那世界的环境和教育影响,我杀人如麻,哪怕听到这个任务,也完全不以为意。
战友们的劝告我根本听不进去,接到任务的明日,我便出发赶往了战场。
那场战争是我噩梦的开始,没有任何悬念,我们这边败下了阵来,撤退已经来不及了,我和3名战友全都被阿卡多给活捉,剩下的猎魔人已经死完了,不愧是吸血鬼真祖,一人成军的怪物,怪物中的怪物。
我们被阿卡多转变为吸血鬼,可偏偏,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另外3名战友没变成吸血鬼全死了,唯独我,成为了吸血鬼。
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阿卡多分明对自己转化的吸血鬼没有兴趣,可唯独看了我,他每次出战都会带回断肢,残肢让我吸血,对我照顾有加。
我前生最后的记忆,是在对吸血鬼来说最后的战场,我没有想过,猎魔人竟然与圣堂教会达成了合作,决定先把两大吸血鬼真祖全部杀死,听说德古拉已经死在两方的联手下,而下一个目标自然是仅存的吸血鬼之王,阿卡多。
那一晚,我重新回归战场,以吸血鬼之身杀敌,很快就被杀死,在我临死之前,也是我第一次见到阿卡多的全貌,血月死河!
后面的记忆我记不清了,但我竟然带着前生的记忆重生到了这个世界,只不过前世的记忆是随着时间才慢慢恢复的。
我出生在夜影界,可能受前世的影响,我竟然是吸血鬼真祖,夕月的妹妹。
这个世界很好,每天修炼魔力虽然枯燥,却很充实,那段时光,我完全想不起我的前世,直到光影之战的到来。
一切都因为那场战争,我回想起了一切,从那天起,我整个人都变了,我渴望力量,渴望变得强大,同时也发了疯似得渴望战争,我疯成了前世的模样。
当我第一次用出血月死河之时,我就知道,我无法完全控制河流,我的心,被阿卡多桎梏在了这里,桎梏在了血月死河。
我也知道了血月死河的全貌,河流会吞噬所有已死之人,而所有已死之人,是死河之主的全部生命。
最后,我在死河里面见到了阿卡多,他不应该存在于死河,但我确实见到了他,他并非亡灵。
我回想起了最后的记忆,阿卡多将围剿他的联手之人尽数杀死,所以他并非已死的生命。
那一次之后,夕月把真祖同源联系变得不稳定了这事告诉我,我便在内心发誓,不能在动用血月死河了,因为下一次动用血月死河,我便会永远困在河流中。
“灵魂永困于此,与河流一般随波逐流,永不复存。”
萝拉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了凌绝,因为,在此刻,她已经认定,眼前的少年,是可以理解她的人。
凌绝在心里给萝拉道了个歉,虽然说是萝拉自己找门来和以太打的,但这口锅还得让以太背。
“所以简单来说,就是在这条河流里把真正的主人阿卡多给胖揍一顿,让它归顺于你,对吧?”
“不愧是你,我的理解者,不过在这之前,先让我补个魔吧,你是不知道,那帮疯子以宿全都把必杀往我身甩,让我不知道死掉了多少条命,还有最后那一道死光,痛死我了,连魔力都被蒸发的一干二净了,边界依我看啊,估计整个都没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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