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德在一旁玩味的看着,这儿子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够狠!
“这根本不是暴毙的,是被赵宝德父子俩残忍杀害的。”
张子戏想想记忆中最后的画面,就一阵胆寒,生石灰和水会产生巨大的高温。
那会的初冬只是晕了过去,他是在高温中活活疼死的!
据张子戏了解,这个世界人们常用生石灰和水表演一些类似于魔术的东西。
没想到这赵书礼竟然用来杀人,这小子看着温文而婉,有点变态的疯批!
他想过将这件事告诉老法,他是管查案的,对于自己的话,老法肯定是相信的。
但这事没有证据,查不出来什么。
赵宝德之所以杀了初冬,就是害怕私定终身的事败露,影响联姻。
他一旦知道了还有人知道这件事,肯定会灭口的。
对于这个暴发户而言,吏部尚书这个助力可太重要了。
正当张子戏为初冬惋惜之时,一如昨夜,年前的棺材板飘了起来,棺材中的初冬直直做了起来。
她显得有些焦急,嘴里发不出声音,手忙脚乱的指了指嘴唇。
诈尸的画面,并没有让张子戏害怕,这要是以前遇到了这种事,他肯定会撒丫子跑去慎刑司。
因为看了初雨记忆的缘故,再加上他现在已经成了打通三脉的方术士。
所以,并没有什么害怕的。
忽然,他想起一件事。
昨夜!
难道是初冬给她托梦了?张子戏试探着问道:“你是想让我帮你?”
初冬点了点头,又对着张子戏指了指嘴唇。
嘴唇?张子戏上前一步,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她的嘴唇被人缝上了。
出人意料的是,这是缝尸中很高明的藏针手法,没有十几年左右的经验,练不会。
这种针法走线巧妙,将缝尸线完全隐入皮肤下。
缝过的伤口完全看不出瑕疵,没有一点缝尸线的痕迹。
外人想要拆除,必须精通此法,这样才能摸清楚是怎么走钱的,不然只能使用暴力手段拆钱。
京城周围36座义庄,会此针法的只有一人!
就是他张子戏!
不然为什么方圆几十里的人都认识他,那是有名声的!
这还要得益于他五岁进入义庄,那时候小孩心性,心思单纯,学什么东西都快。
张子戏拿出一根针,“初冬姑娘,你躺下。”
说出这话,他顿时觉得有点不适应,以往缝的都是尸体,如今活的尸体倒是头一次。
不敢大意,张子戏仔细查看,看的越细越吃惊,直到他摸清了全部的走线手法。
“这线,有大问题,压根不是缝尸线。”
“这特么的是缝魂手法!是要让你入不得地府,魂飞魄散!”
此时,他才真正体会到赵宝德的毒蝎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