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距离有些远,管亥无法听清这群人,在喊什么。
见此情形,管亥眉头一紧。
他扭头问身边的侍卫道:“这群人在喊什么?你们听见了么?”
大部分的侍卫都摇了摇头,表示没听见。
只有一个侍卫,想了一下,说道:“将军,他们似乎在喊,萧先生开讲堂了!”
萧先生开讲堂了?
萧先生是谁?
开什么讲堂?
侍卫的话一出口,管亥以及他身边的手下,都是一脸懵。
这时,管亥的副将前说道:“将军!一定是有人在军营里蛊惑人心!搞不好就是敌人派来的奸细,末将这就去把他抓住,就地正法!”
说完,那名副将就要行动。
“等等!”
管亥把手一举,高声喝止了副将的行动。
他说道:“这件事应该没有那么简单,我们先过去看一看,如果真的是奸细,有本将在此,他也跑不了!”
“是!”
众人齐声应道。
要说管亥这个人,别看他是草莽出身,没什么学识。
但是这个人非常精明,与那些粗疏无知,只会闭着眼睛,猛冲猛打的黄巾军头目,区别很大。
他带着五万黄巾军,艰难度日,硬是挺过了前期官军的绞杀,苟活到了群雄混战的时期。
从这一点就能看出,管亥这个人还是颇有些智略的。
……
没过多久。
管亥带着亲卫们,来到了伙房。
在伙房后边的一块空地,有几百人围坐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月牙形的听众席。
在听众席的前方,放着一个木头箱子。
在箱子,坐着一名衣衫破烂,但是面容俊美,双目深邃如渊,气质孤傲的帅气小伙子。
看这架势,坐在箱子的帅小伙儿,应该就是萧先生了。
此时,他正在给数百名黄巾军士兵,讲说《孙子兵法》。
见此情形,管亥带着他的亲卫们,在伙房周围绕了一圈。
最后,他们来到了一顶帐篷的后面。
从这里,他们正好可以听到萧先生讲的内容。
由于帐篷的遮挡。
萧先生以及几百名黄巾军士兵,还看不到他们。
当管亥等人刚就位的时候。
今天的讲堂,似乎快要结束了。
他们听见萧先生说道:“孙子曰:凡用兵之法,将受命于君,合军聚众。圮地无舍,衢地交合,绝地无留,围地则谋,死地则战,途有所不由,军有所不击,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争,君命有所不受!”
“具体说来,就是三军的统帅,要根据战场的形势,做出的符合时宜的变化。”
“符合己方的利益,就去行动,不符合己方的利益,就不去行动。”
“有的军队不能去进攻,有的城池不能去攻取,正所谓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
“战场的形势瞬息万变,战机稍纵即逝,一旦指挥失误,就可能全盘皆输!”
“因此,有的时候,君王的命令也不能完全接受!”
“好了,今天的内容都讲完了。”
“接下来是答疑环节,大家有什么疑问尽管提出,在下都会一一作答。”
话音刚落。
有一个面容清秀的黄巾军士兵高声问道:“萧先生,您昨天讲到军令如山,令行禁止,作为士兵,或者是将军,都要坚决执行级的命令。”
“今天,您又说,有的时候,君主的命令也不能完全接受!”
“您昨天讲的内容,和今天讲的内容,显然发生了冲突,您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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