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龚一鸣一听南北之言,脸色一变一时竟不知道应当如何接话。
王楫这才想起刚刚‘南北之言’,也是尴尬异常,连忙说到:“龚大官人,你莫要多心,本使绝无含沙射影之意,若有冒犯还望海涵。”
龚一鸣咳嗽一声回应到:“特使莫要多心,适才口中干渴,一时说不得话罢了。”
王楫闻言看了看龚一鸣干涩的嘴唇,将挂在马鞍上的水囊取下,丢给了龚一鸣。
龚一鸣先是一呆滞,而后连忙伸手接住空中的水囊。一时间龚一鸣、枯木活佛、王楫三人的眼光都聚焦在这牛皮质地的水囊之上,而后三人短暂对视不约而同的发出“哈哈哈哈哈”爽朗的笑声。
三人笑罢,一扫之前的尴尬。
礼部尚书龚一鸣倒也豪放,打开了那牛皮水囊举过头顶正准备‘咕嘟嘟’的豪饮一番。只见那水囊中倾泻而下的琼浆玉液在正午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然而当着琼浆入喉的那一刻,先是一股奶味在嘴中散开,而后辛辣刺鼻酒精伴随着灼烧感刺激着整个肺腑。“咳.咳..咳...”龚一鸣丝毫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呛的满面通红,泪水横流,枯木活佛和王楫见状又是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