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要奴家怎么，奴家便怎么。”

“那就跳段舞来看看，我还没见过你跳舞呢。”

“恐怕不好吧，郎君。外面还跳着呢。”

“不把事情搞大，那这次不就白来了。刚刚吴浅闹过以后，我们肯定被人关注。”

叶茂坐在软榻，半裸着胸膛。看着莺儿跳舞，连连大声的击节叫好。郝心半靠在叶茂怀里，不是喂酒，就是递吃食。小叶跪坐在榻，给他捶着腿。阿秀跪坐在他身后，让他靠着舒服些。真是一副纨绔的样子。

不过就是叶茂如此大声，隔壁的史家和前面的王家。依旧悄无声息，估计虽然恨死叶茂这个没文化的憨货。却也自持身份，不来计较。

这让叶茂也觉得无聊，人家不理。自己自娱自乐也没意思。

“茂哥，他们不理你。”

“没事，我们玩我们的。你们想做些什么，只管做就是了。我又不懂青楼到底要做什么？”

这话倒是引得几女娇笑起来。

莺儿痴情的看着叶茂，眼睛里都要滴出水来。伸手抚他的脸，“奴家的亲亲夫君，在青楼都是男子想干嘛，干嘛。女子就是玩物，哪会有叫女子自己爱做什么做什么的。”

“一般有些身份的读书人来，先是要听曲，看歌舞。有中意的女子便会打赏，才会引入房中。表面看都是要两情相悦，其实哪有女子做主。都是妈妈事先说好了的。

这些读书人表面是温文尔雅，其实一肚子坏水。同房时各种不堪的事都想得出来。奴家原先的几个姐妹就是这样被折磨致死。”莺儿有些难过的说道。

“我们打赏了没有？”叶茂岔开话题。

“叶桃会安排的。”小叶说道。

这时就见舞台的灯光变暗了下来，一段古琴的乐声响起。居然是叶茂教唱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这一下所有各间里吵闹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

两个蜡烛点燃在古琴的两旁，照着弹琴的人朦朦胧胧。只见是个女子，带着面纱，专注的弹着琴。还真有王菲的几分韵味，声音空灵，漂浮在夜空。飘飘渺渺，像是正飘向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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