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易造,性比价高,这就是松树炮、榆树喷的最大优点。而且口径还大,一喷一大片,比三眼铳更厉害。
“着哇!”苟真怀好象遇到了知已,看向祖大寿的目光都不一样了,笑着一竖大拇指,“祖将军一语中的,这木头炮轰完一下,就扔下城当滚木,还能砸几个敌人呢!”
参议邢慎言笑了笑,转移话题,拍着城垛的厚冰说道:“这凝冰固城之法,古之名将曾用。现用于右屯卫城,正当其时,极是高明。”
苟真怀嘿嘿笑着,拱手道:“邢参议过奖了。某是听评书中讲过此法,姑且一试,侥幸得用而已。”
杜振宇扒着城墙向下看了看,说道:“城墙及城下亦是冰冻,滑不留足。后金军若想凿墙爬城,怕是要吃个大亏。苟兄,真是用心了。”
苟真怀用脚踢了一下城墙边的麻袋,笑道:“若是不够滑,某还准备了黄豆黑豆,往城下抛撒……”
冰面再加圆溜溜滚动的小豆子?!祖大寿的嘴角抽了一下,心说:这丫的可真够坏的。
“圣有言。”苟真怀正色拱了拱手,说道:“乱拳打死老师傅,能拔毒的就是好膏药。管他什么招数,能守城杀敌,便是好招儿。”
皇帝是这样说滴?怎么听着象打把式卖大力丸的那套磕儿呢?
可也没人敢较这个真儿,总不能跑去问皇帝,你可是九五至尊嘞,这么市井粗俗的话怎么说得出口?
邢慎言捋须点头,附和道:“贼势正张,奇计妙策、打破常规,或是克敌制法之法。”
众人颌首赞同,堂堂正战肯定打不过后金军,憋在城里,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几天的整训下来,城中的官兵多少算是稳定了。
反正害怕也没用,城门已封三个,最后一个也将于战时堵死,跑都没地儿跑。
熊廷弼派来的一千人马,成立了督战队,还有锦衣卫的绣春刀镇压,城中兵将除了硬着头皮拼杀,哪还有别的选择?
远方,突然奔来了十几个骑士,疾速奔驰着直到城下,通过狭窄的城门缝进入城中。
“报,敌人大队开来,前锋已距城十五里。”斥候翻身下马,奔城头,单膝跪地禀报军情。
祖大寿脸色一凝,没有马下令,而是瞅了瞅周围的众人。
“哈哈,终于是来了呀!圣的手艺,能派用场啦!”苟真怀咧嘴大笑,全无惧意,倒是很兴奋期待。
邢慎言捋着胡子,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镇静自若,脸神情似笑非笑。
杜振宇抽动了下嘴角,浑不在意地说道:“既已布置妥当,祖将军只管下令,守城退敌就是。”
真是无知者无畏呀,你们哪知道后金军的厉害?
祖大寿心中嘀咕,却也做出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传下将令,招回斥候,封堵城门,全军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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