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拿走了家里最后的五两银子,心里着急的不行,但又不敢再说话,免得又惹得他一阵打,只能在后面怨恨的看着他的背影。
那是她严防死守不让他拿去赌的最后五两银子,是准备明年给逸儿交束脩的钱,他怎么一点也不为儿子考虑?
沈巍拿着五两银子正准备上去赌,哪知道往镇上走还没一半路就感觉全身发痒,初时还不严重,他没在意。
直到到了赌坊里,起初赢了两把,沈巍有些飘了,银子往里推的越来越多,但是身上开始更痒了起来,他便心不在焉的东挠挠西抓抓,什么时候银子输光了也不知道,只感觉自己痒的不行。
身上钱花光了,也不能去医馆看大夫,沈巍便只能匆匆往家赶,想着回去让婆娘烧下水给他洗一下烫一下看看能不能好一些。
哪知道到了家里,自己婆娘也歪歪扭扭的倒在地上,两只手抓上抓下闹个不停,甚至脸上也挠出了好几个印子。
沈巍一看便也知道没了指望,但实在痒的不行,他便到了家前面的河里,直接跳了进去,冰凉的水刺激的皮肤缓和了不少,但也很快,又感觉到痒的不行。
他不傻,一猜就知道是他那大侄女干的好事,毕竟今天也就只得罪了她一个,也就只有她学医能有这本事。
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里子了,他只觉得全身都痒的不行,两只手好像都不够挠的了。
冰凉的河水也一点用都没有了,他只好拖着步子颤颤巍巍又去了他这大侄女儿家。
他是一点也不想再去沈苏家的,大丫死了,他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是什么妖魔鬼怪,无奈身上,太痒了,不找她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