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我们店里量身段,做衣裳的两名姑娘是谁,你们知道不?”
“谁啊?”
“我们哪知道,估计是红夫人亲戚家的小姐?”
“可我也没听说过红夫人有什么亲戚啊?就算有,那都多久没走动了?”
“安阳县第一美人就是咋们红夫人,那两位姑娘美得和天仙似的,肯定不是咱们安阳县人。”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不过最后都还是看向了那最先开口的女工,等着她说话。
“咳咳——”
她有些心虚地朝着外头瞥了眼。
“哎呀你快说吧,红夫人早走了,看你磨叽那样儿!”
大家耐不住性子,催着她说,一个个耳朵都竖了起来。
“急什么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家男人要赶着耕我呢!”
那女工笑骂道。
粗俗不堪,引起一片哄笑。
哄笑完了以后,大家重新聚在一起,她这才说了起来:
“我听老张说,红夫人是从一名公子那接来的那两位姑娘,她们都是那名公子的侍女......”
老张,是红姨的马夫,平日里和几名女工打情骂俏的,关系不错。
“公子?什么公子?”
几人睁大了眼睛,仿佛嗅到了什么似的,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
“老张也不知道是什么公子,只知道他是外地来的,从红夫人手里买下了个院子......老张说他瞥见了眼,那公子长得像仙人似的!俊得没边儿!
“!?”
几名纺纱女工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是说......红夫人对那公子,有意思?”
“我可没说!”
那女工摇了摇头,但嘴角却止不住地往上咧。
那意思很明显——红夫人怎么可能对那公子没意思?
要是没意思的话,用得着给人家侍女做衣裳还不收钱?
众人吧咂着品味了下,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事态的‘严重性’。
自打她们来到这里当女工开始,就没有见到红夫人和那名男人走的亲近。
在这安阳县里,红夫人作为第一美人,还是个寡妇,是个男人都要流口水,除非是没根的。
可甭管是县里的巨贾富商,还是那县衙里的官老爷,哪个男人,红夫人都不理会,怎么偏偏就相中了这外来的公子?
这个时候——
其中一人有些担忧地说了句:
“你们也见着了,今天来的那两个姑娘,哪个都不比红姨差,有了她们俩,那公子还看得上红夫人?”
“瞧你说的......”
透露出此事的女工咯咯一笑。
“你不懂男人,不管是谁,那都是家花不比野花香,那两名姑娘都是贴身侍女了,还不是随着他怎样?能有什么乐子。”
“反倒是我们家红夫人,不仅风韵犹存,还是个寡妇......”
“寡妇怎么了?”
“寡妇更香!”
众人目瞪口呆。
这特么的是什么歪理?
......
院中。
阿嚏!
苏渊忽然打了个喷嚏。
奇怪——这风也不冷啊?
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起身回屋去了。
明天还要书院考核呢,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话说回来,等进了安阳书院,自己便可以修行《浩然经》了。
有《浩然经》在,儒家前三境不是问题,可到了第四境,好像就没那么简单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