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潇笑了笑说道：“方总看来是已经撞过南墙了。”

方觉慧说：“对不起。”

“我真没想到，你跟阿廖沙.图波列夫的关系那么铁。”

郑潇说：“我们情同父子，那可不是说靠钱就能撬得动的关系。”

“方总现在打算怎么办？”

“再回过头来找我买飞机，会不会觉得挺屈辱的？”

方觉慧挺羞愧的。

但是，自己之前跟人家毒舌。

现在被人打脸了。

也没办法啊。

她赔笑说道：“对不起！郑总，都是我的错，那个，我愿意继续从您这里购买飞机。”

郑潇说：“每架1个亿软妹币，一个子不会少的。”

方觉慧看了一眼旁边的陆志豪：“那，你给陆总什么价？”

陆志豪笑道：“我们还没谈到确切的价格。”

郑潇这个时候却是说道：“方总，您不能跟陆总比。”

“他算是我的忠实顾客。”

“所以，我会给他一个百分之一的优惠。”

“而您，是不享受这个优惠的。”

方觉慧抗议道：“那怎么能行？”

“大家都是顾客，您得一视同仁才对。”

郑潇说：“都是顾客，那是不假，但是，鉴于您之前的表现。我认为，必须得对您进行一定的惩罚。”

嘴说得客气。

但是，说的话却是一点都不客气。

方觉慧叹了口气。

“郑总您可真的是睚眦必报呢。”

郑潇笑道：“那必须的。”

“我就是这样的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快意恩仇，这才是人生。”

方觉慧说；“那成吧。我同意您刚才的话。我们一起谈谈购买的协议吧。”

郑潇说：“您不会得到一架现货飞机。”

“签了协议之后，您需要等待至少3个月，才能拿到飞机。”

方觉慧登时就不干了。

“那怎么能行？不是有五架现货飞机的吗？怎么能一架都不给我们？”

郑潇说：“我本来是打算给你们2架的。”

“但是，您刚才的行为惹恼了我。”

“我觉得，您配不我的好意。”

“因此，我决定把5架现货飞机全都给陆总。”

郑潇说话是一点也不委婉。

反正他知道，鲁航现在的情况也不支持他们从米国或者呕洲购买飞机。

她还就得捏着鼻子从自己这儿买。

那干嘛跟她客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