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运道办事就有他的方式,根本等不到邢毅安排好来叫他,第二天独自一个人就去了上堰,第三天又去了地区,回来才告诉邢毅,他去上堰把那独凳拿来了。
邢毅惊异:“你见到伍堂贵了吗?”
“见到了,个子瘦瘦小小,话不多,老实巴交的人。”
“他怎么会让你把独凳拿过来?”
陶运道诡秘地噘嘴:“我有我的办法。看见那凳子,我就感觉非同寻常,一定要搞清楚与我手上这块残片有没有关联。你是想不到的,我的预感是对的,独凳面板和这块残片同属一个时代,而且极有可能出自一个人之手。”
“怎么说?”
“我到地区找了文物所的专家,他们研究了,这两件东西就是一个盒子的?和面,存世已经一百多年了。他们翻出过去的资料,让我看上面的记述,说的是清朝晚期至民国期间,锦喜就有这样一个工匠,熬制土漆工艺十分有名,且专为大户人家漆刷衣柜,书台,镜框,珠宝盒,衣物箱等,刷漆之后的物件,漆色分为两种,一种反光,一种雅光。据传,经他亲手制作的反光漆珠宝盒,烟盒,梳妆镜框等,不远万里,远销港澳及南亚地区。”
“他们确定这两件东西都出自那个工匠之手吗?”
“他们说只是推断,要想精准确定,还得从另外一个角度深入调查。”
“什么角度?”
“找到他的主人,查找曾经的使用人身份和年代。”
“他们推断了吗?该不会是当年伍家老太太使用过的?”
“你可别说,我就有这个认为,这个珠宝盒极有可能装过那乌木珠子呢。”
“这谁知道?”
“是呀,只有伍老太太知道。专家说,伍家后人早年就已经分散,不知现在能否找到,找到后请他们当面确认此物,就很有意思呢。不过也不一定会说真话,因为盒子出现了,那里面珠宝呢?那就神秘莫测了。”
“所以你才这样喜欢,才想要调到文物单位……”
“嘿呀,现在这宝盒的一部分我已经拿到了,要将这宝盒的身世搞清楚,我的天,越这样推断,就越感到神奇,叫人欲罢不能。”
邢毅很认真说:“等等,我有话要说,给你提供线索的人是我,对不对?”
“这还用问?”
“陪你进伍家老宅的人也是我。”
“我没说不是呀?”
“所以,你要是研判有了成果,不能瞒着,将我推在一边哟。”
“嘿嘿,我两个真要有运气的话,那乌木珠子可能正在某个神秘的地方,正静静地等待着我们去发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