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蜘蛛欢喜不已,忽然咂摸了下袁无畏的话,总觉得那么别扭,正要开口以丝巢内旧蜕邀一邀功时,却见袁无畏双眼,陡然变得如火炬一般。
母蜘蛛一时间眼睛刺痛,视线内全是金黄一片,紧接着,感到身体一震,像被狂奔的犀牛撞上一般,朝后倒飞而去。
人还在半空,身后又有风声响起,母蜘蛛顿时汗毛乍起,刚要出言求饶,背后又遭重击,只听咔嚓咔嚓无数密集断裂声,想来腰椎被砸断无数节。
背后一砂钵大小的拳印,深陷体内,断裂的腰椎从胸前透肉而出,白惨惨红艳艳,怎个凄惨。
母蜘蛛倒地而死,妖气逸散,很快现出本相蜘蛛来。
袁无畏寻到肚脐眼,手掌插了进去,将丝巢生生拽下,妖气一喷,抹去母蜘蛛留下的烙印,将里面大大小小几十个蜘蛛蜕收进自家口囊空间里。
至于,方圆两丈左右的储物丝巢,则丢给了寒山,寒山又敬又畏又欢喜,忙叩首拜谢。
其实袁无畏大可不必这么麻烦,又是‘破晓’,‘闪跳’,又是‘粗大’,只需收紧魂线,就能让母蜘蛛魂裂神陨。
只是碍于寒山在场,怕寒山感同身受,才没通过‘缚魂术’打杀母蜘蛛。
袁无畏将母蜘蛛的八条腿的尖钩取下,留作以后炼制匕首尖锥类妖器所用,其尸体,便投喂给视肉。
早前拿出来的杜鹃鸟妖,也被取下坚硬的鸟喙,以及翎羽,一对利爪后,也投喂给了视肉。
视肉很是不满,吱吱叫道:“老爷,不是说一根毛不少的还回来么?咋滴少了这么多?老爷言而无信。”
母蜘蛛被打杀后,‘缚魂术’显化的线锤儿上,小蜘蛛图案散去,此时,依旧还在的,只剩下屎壳郎妖史珍香,野鸡黄三彩,以及母黄蜂,寒山四个。
又腾出来名额了。
门外脚步响起,母黄蜂带着小青,推门而入,小青身体被摧残的亦如昨夜,但精神头却好了很多。
想来,是袁无畏的一番‘妖言’起了作用,这小母蛇真的一边打洞,一边参悟学习,准备将来发源这类神通?
唔,养成初见成效,趁小青灵智未成熟,以后‘妖言’还需多勤勉。
小青一见到袁无畏,便再也忍不住,卸去了坚强的外表,将脑袋埋在咯吱窝里,丝丝的哭泣起来,这一夜想来委屈太多,身子都随着哭声,一颤一颤的。
“把小青身上的尾针祛除吧。”
“老爷,若是祛除了,被卯二姐察觉到,可就不好了。”
“无需担心,只需照做便是,老爷心里自有计较。”
母黄蜂忽地抽动了下鼻子,闻到隐隐熟悉的血腥味,不禁身体一颤,再也不敢耽搁,忙给小青祛除了尾针。
母黄蜂扑通跪下,恐惶哀求道:“老爷,看在奴家还算恭顺的份上,留奴家一命吧,奴家今后誓死追随老爷,再无二心。”
袁无畏不接话,转而问起其他:“俺问你,你的本命‘尾后针’,每次施展是借助本相尾针,这尾针储备可足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