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道:“好!不过,我得先挑一下。”
见梁岳答应,李六娘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只要你把流程走完,就万万没有退钱的道理,哪怕一文都不行。
嘿嘿,这一千两银子除了自己,秦楼其他的人都不知道。
所以,下月便要参加牡丹花会的乖女儿就又多了几套衣服与金银首饰。
瘦马也是马,俏马配金鞍。
如此一来,本就国色天香的乖女儿,拿这“牡丹花魁”定是唾手可得。
打出名气,我那宝贝女儿随便一躺,那金银财宝还不得跟黄河水似的,哗哗哗哗的就“躺”进来了。
到那时,我去书院街买上一群最会花花肠子弯弯绕的读书人……天天喂他们喝老娘我的洗脚水!
遐思一番,不由又想起了刚才那消魂蚀骨的梦。
反正他也不是东家女婿,何不……嘿嘿嘿~
她食髓知味,意犹未尽地盯着梁岳,一脸渴望的毛遂自荐道:“公子,我…”
梁岳早大踏步走向了混成一排的姑娘们。
留下李六娘在原地凌乱,老娘我这是被嫌弃了?
怎么可能,连东家的那位贵客,尝过后都直夸:她好!我也好!!
唉,这紫头俏郎君,还以为是个风月班头、闺中翘楚呢。
结果,仍是个没什么经验的青瓜蛋子罢了。
嗐,年少不知姐姐好啊!
梁岳从头到尾,眼神互交,一个个的盯过去,那“本始元磨”如挺了腿的芦花鸡般,一动不动。
不应该啊,同样都是失足妇女,为什么李六娘有狐媚骚气,其他人就没有呢?
他不甘心地从尾到头又挨个看了一遍,“本始元磨”还是无动于衷。
“请问,还有其他姑娘吗?”
都没相中?
李六娘刚死过一回的心又荡起双浆,“公子,我。”
梁岳一直担心顾惜月随时会回来,即便是看姑娘们时,眼角余光也一直瞄着门口。
听到李六娘莫明其妙的话后,盯着她的眼睛怒道:
“我问你,还有没有其他姑娘?”
李六娘被他瞪得头皮发麻,脚尖紧绷,好霸道的紫头俏郎君,人家好喜欢。
就在这时,楼后面突然传来一道高亢粗犷的男子声音,“哈哈哈哈,一道残阳入水中,半浆涩涩半浆红。不愧是圣女,好深的功夫。”
圣女?顾惜月??
梁岳的心一下蹦到了嗓子眼,她不是从大门走的嘛,什么时候跑到楼后头去了。
哪还顾得上收集“正经丹”,他拔腿便逃。
刚到门口,又是一道娇滴滴、软侬侬的靡音传来。
“莲公子,你肚子那么大,奴家坐不到,坐不到啊!”
这嗓音,明显不是顾惜月。
梁岳停下脚步,伸头看向门外,大街上空荡荡的,没有马车,更不见半个人影。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他边迈步边摇头哂笑,这所谓“圣女”在大奉王朝就如此烂大街吗,随随便便,一座青楼里便遇到了俩。
一只脚刚迈过门槛,眼前突然一花,一道白影堵住了去路,赫然是那一脸英气的“二百五”。
“不想死的话,今晚就留在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