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人突然被打断了,思绪都不连贯了,嗯啊了半天,憋了一句话:“我们有方法能够处理您说的这些问题。”
而这句话显然不能够打动下面的人,所有人的双眼都直勾勾的盯着他。
台上的人被这么看着,也有点不自然了,稍微解释了几句,便灰溜溜的下台了。
阎建资见状,呵呵一笑,自言自语道。
“就这都敢上台了?我不问得你哑口无言,我就不信阎了。”
他现在对自己刚才的打断非常自豪,一脸得意的样子。
而同时,坐在首位的史天冀也是对第一位上台的人非常的恼火。
这个人上来说了一堆没有营养的废话,最后一副要推销自家产品的意思,他差点就要出声阻止了,幸好是有人抢先打断了。
这会儿,陈恸坐在下面更是疑惑了。
这就是研讨会?就这水平?我上我也行啊!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谈阻断源头呢,现在绝大多数污水废水都是经过处理,在达标后才会排放。
而且处理后的废水对人类的影响微乎其微,要说影响也就对水质和土壤会稍微有影响了。
土地治酸这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几个农民弄点草木灰和生石灰都能搞定的事情,为了这个事情去关停正规的工业化工厂,那简直是丢了西瓜去捡芝麻啊。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说这话。
陈恸坐在台下,这么想着。
就在陈恸走神的瞬间,旁边突然传来夏老的话语:“我的团队对土地治酸颇有研究,主要负责人就是我旁边这位年轻人,陈恸,现在就让他上台来讲一讲我们的研究成果吧。”
随后,梁晨彰和夏老同时转头看向陈恸,同时挥手示意着他上台。
?
什么情况?
我不是来划划水的么?
陈恸直接懵了,他都不知道,这事怎么又扯到他身上去?
经过短时间的震惊之后,陈恸也回过神来。
他在心里想了想,看来是夏老需要我上台讲述我的研究内容,那就上台讲一讲吧。
调整了一下心态,陈恸便一步一步缓缓的走上了讲台。
“大家好,我叫陈恸,我研究的方向是生物治理土地酸化问题。”
一句话落下,会场就开始有各种各样的小声交流声,大家都因为陈恸的课题在交头接耳而交流着。
陈恸没有管这些人的交头接耳,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对于土地治酸,无论是化学调理,还是人工干预,其实都会对土地造成不可估计的影响,这些影响有的是能够处理的,有的则是人类无法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