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忍受有男人的手来碰你。”
翟霖随手扯下杆子上的毛巾,帮她把每一根手指都擦的干干净净,最后用自己的大手覆盖,握起,在她的指腹上重重一吻,唇瓣挤压至指缝间,微张,气息涌出,灼的她手指一颤。
“不许舔。”姜暖暖的嘴比脑子还快的说出口。
面前的男人眼睛微眯,放下她的手。
姜暖暖呼了口气,在事态失控前立即说:“你不需要对我的身体这么没安全感,我有自控力,不会做违背一段感情还没结束就劈腿的事。”
然而她不知道恰恰是她曾经做过,还一次劈好几个,才让翟霖有了这么大的反应。
关于她表达忠诚的话,他总是左耳进右耳出。
见他还是阴郁沉沉的,姜暖暖的语气干脆强硬了起来,“设计是我的职业,我以后会给很多人做戒指给很多人量指围,大部分时候我可以包容你的病情带来的很多坏脾气,但唯独事业,我自己的事业是我的底线,翟霖。”
“我很喜欢你,但不代表真的要做你房间里拴上锁链的金丝雀。”
她用力推开他,侧身从他的包围圈里绕出去,临近走到卧室门边时,摔门离去的预想没在现实发生,她的手都没来得及碰到手柄,腰间一紧,翟霖便强势把她凌空抱了回去。
甚至没来得及挣扎,姜暖暖就跌坐在了床上,她慌忙撑起手肘,看着抵在她腿边两侧的翟霖。
“那么。”
他目光直勾勾的似要盯穿她,脸上暴躁的表情在刚刚她的一番言论下趋于平静的冷漠,他在吐出这两个字后嘴唇就抿住了,眉头死死皱着,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将下面的话说出口。
姜暖暖也很想问问他上船的时候有没有带精神科医师准备的药物,苦于这容易让他知道自己是个神经病而更加激怒他,她也不敢说出口。
“你想说什么?”
姜暖暖极力维持镇定,许久听不见他的下文,她偏头,看向床上的两个白色枕头,“反正我坚持我的想法。”
翟霖眸色一暗,“和我上床。”
姜暖暖一愣,蓦然回头,“你说什么?”
他一字一顿,丝毫没有对这事有羞耻感,“上了我,跟我zuo爱。”
如果她的脸现在是一张纸,那么绝对被他撕的四分五裂。
话题的跳跃度让姜暖暖瞪目结舌。
她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了,她总是跟不上他跳跃的想法。
前一秒他们似乎还在为该不该被男人触碰手指这事而吵架吧?
“为什么?”姜暖暖往后退了一点,但身体在这么大的一张床上后退,在那双如狼般的眼睛注视下,并不能获得什么安全感,更像羊入虎口。
“你完全属于我,我也是你的。”他说:“这让我更有安全感。”
只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没有更进一步,翟霖总觉得感情岌岌可危,他想通过这样的方式企图在她这得到更多的关注,他想做她的唯一。